2011年9月5日 星期一

故事的後續


  九月的第一個星期一,我情願是當兵前的倒數。早上幾乎是
在昏沉中醒來,頭有點暈,像是被鈍器擊中腦袋,又像是宿醉一
般。身體只是任性的癱軟在床舖上,腦中數著十秒又十秒的清醒
。好像失去了以前上課時那種從床上跳起來,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的衝勁。有的只剩下得過且過的消極抵抗。

  前天晚上,與一個已經半年沒有講過話的人說了一點話。當
那個人曾經拒絕過你時,不論是講話、見面或者只是接觸,都是
如此的尷尬。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一個人,雖然以前也沒有
辦法很好得去面對。明明她就像是其他人一樣,沒什麼分別,卻
總在她面前說著一些自己也不甚瞭解的話,或者幼稚到像個國中
生一樣。開始執著的時候,就傻了。

  我想過為什麼需要再一次開啟這個對話,為什麼不能簡單的
讓對方就這樣消失於生命之中。或許,只是個或許,我認為還有
一些意義沒有弄明白。一些我之所以遇見然後喜歡上她的意義。
若我迴避了這些意義,迴避了這些我應該去面對的事,那麼這些
就只會在我生命中不斷重複上演。就像那些廉價的、劇情固定的
庸俗小說情節。就算遇見下一個女孩,我仍舊會笨拙的像個傻子
,然後說著一些言不由衷的話,最後又落得同樣的下場。

  遵守著一些機會並不意謂著可以避免痛苦,或者一定保證可
以開心輕鬆的過日子。我期望如此,卻不盡然。內心未必總是清
澈而無所罣礙的,更多的時候像是纏在一團的毛線,理不出個頭
緒。似乎也唯有不斷地去探究,才能稍微找到些答案。畢竟,答
案只在履步維艱的行動中偶然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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