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5日 星期日

人生第一次路跑

拖了一整天,還是決定要在當天就記錄一下。跑完路跑了。

在今天五月六月報名的時候,一直曾經以為自己會乖乖練到比賽前,殊不知後來發生了很嚴重的低潮,我幾乎無法再投入任何事情中,於是練習就中斷了。

一晃眼,就來到了比賽當周。

近十年的人生,從沒有跑超過3km的距離,所以這次的10km對我來說,根本是未知的領域。我不知道自己在那樣的距離會不會崩潰,或者完全無法再多跑任何一步,又或是,我自己最終可以跑到哪裡。

我真的非常的緊張。是日常事件久違的緊張感。

星期五休一天,搭車到台北領比賽衣服。報到地點是西門町的萬華運動中心。

那天天氣陰陰的,快到運動中心就開始下雨了。他們借用一間多功能教室當作報到場地,整個報到指示很清楚,人進去以後,被分流到不同的桌子前,出示身分證件,領取須知、衣物、號碼牌跟計時器。

計時器是一個小小的白色圓形物體,我是第一次看到。也是一直到比賽當天,我才知道那個東西要綁在鞋子上,藉由地上鋪設的感應裝置,紀錄選手通過的時間。

跟國高中運動會跑步,裁判在終點線旁邊報時間的方式比起來,科技真的進步很多。

查了一下比賽當天的報到時間。因為五點開始報到,五點四十五起跑,除了計程車以外沒有任何交通方式可以讓我在那個時間點抵達起跑點的總統府。

本來想去住朋友家,不過想想還是作罷。因為不僅要住一晚,還要早起出門,不想打擾別人。

臨時用之前在訂房網的獎勵方案,訂了一晚住宿,是一間距離起跑點只有五分鐘路程的商旅。

星期六還要上班。下班後,回家吃飯洗澡,收拾東西上台北。一切都按照計畫進行。

當天晚上睡得不好。

那間商旅的環境不算差,但由於自己實在太緊張,再加上要早起,所以睡眠品質很差,翻來覆去。再加上那間商旅的WIFI竟然壞了,其實讓我有點生氣。

不過畢竟還是佔有地利之便,所以也確實讓我睡到最後一刻才起床出門,比完賽後也回去躺一會兒到退房。

星期天早上五點十五,天色一片昏暗,步行走到了總統府。大概除了民國一百年的總統府前元旦升旗以外,我再也沒有在這個時間點到總統府了。

凱達格蘭大道上很多人,很熱鬧。整條路基本上都被圍起來當作起跑點。旁邊有很多流動廁所。有醫護站、補水站、服務台跟主舞台。

如果有帶隨身物品,是可以請衣保車幫你直接載到終點站。只要跟大會領一個衣保袋,前面放上報到時拿到的衣保編號,就可以交給他們,跑完再領取,實在是很方便的一個設計。

不過因為我都訂住宿了,所以基本上所有東西都放在住宿的商旅,也就沒什麼特別需要衣保車幫忙運送的東西。

沒多久,21k組就起跑了。他們穿著獨有的無袖運動衣,跟10k還有3k組都不一樣。

真的很多人報名半馬,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所以馬拉松是這樣普及的運動嗎?」我心裡出現了這樣的問號。

很快就換到10k組到起跑線,或者更精確的說是一塊起跑區域。大會原本有規劃很多速率的起跑區塊,不過實際上根本看不出來,有點混亂。

起跑前,主舞台上有人帶著做操,是簡單的伸展體操,天氣不算冷也不算熱,沒有下雨,意外的相當舒服。

路跑活動真的很多女生參加,或者說大概男女各半,不過考量到許多運動女性參與的比率偏少,所以這樣各半的情況也已經算多了。

本來還擔心不能穿外套,到了現場才發現擔心是多餘的。不只可以穿外套,甚至不穿大會發的服裝跑步也行,只要將選手號碼牌別在顯目的位置。我甚至看到穿著牛仔褲的人來跑步。

不過大部分的人的服裝還是相當合格的。雖然跑步對於裝備沒有這麼要求,還是可以看到大家都確實穿著了適合跑步的短褲、運動褲,以及許多名牌跑鞋。

最有趣的一點是,我隨便望去,發現好多女生耳朵都塞著AIRPODS,原來那個賣得這麼好。雖然想過會跑得很無聊,也許聽個音樂不錯,但最後還是沒把無線耳機帶出來。

很快的起跑了。

不是鳴槍,而是在主持人的宣布下起跑。因為人太多,所以根本不可能往前衝,頂多以稍慢的步行速度緩緩往前。大會也在事前告訴大家不要推擠,禮讓速度較快的跑者。

經過起跑線,內心有些複雜。以這次幾乎沒準備的狀況來看,真的是挑戰自己了。

一開始是繞著中正紀念堂外圍跑一圈。

只能說之前稍微準備還是有差。馬上將呼吸調整到習慣的速率,盡量不受到其他跑者影響。

大家跑的速度並沒有想像得這麼快,或者應該說有的快有的慢。

於是心裡想著輕鬆跟著人群跑就好。

當然也不是沒想過也許我真的會因為跑太慢,成為最後一兩個收尾的人。不過已經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次比賽只要完賽,就功德圓滿了。

繞了一圈回到起點,再岔到另一條路繼續前進。差不多也三公里,看到了補給站。

原本以為補給站會有食物跟飲料,結果只有礦泉水。

怕喝太多水跑起來不舒服,又會想上廁所,所以一開始就決定跳過第一個補水站。

過了三公里後,就不知道自己在跑什麼了。

以前都練到三公里就收工,所以也不知道過了三公里,自己還能繼續跑多遠的距離。

這麼想的時候,就進入快速道路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跑上交通管制的快速道路,其實頗壯觀的。

三公里後的路程,每一公里每一公里都好遙遠。

維持著相同的呼吸頻率,腳步沒辦法跨大。身體隨著手部擺動,而手臂則呈現九十度角。與其說是在跑步,不如說是身體重複著相同的擺動,繼續往前。

四公里到七公里中間特別難熬。那條被左右護欄隔開的快速道路,彷彿綿延無止盡一般。有時速度會感覺跟旁邊正在走的人差不多,但又會時不時超越一些人。

沒有很曬,但風很大。跑的時候沒什麼流汗的感覺,跑完以後發現汗都蒸發成了鹽。

好幾次試著變成慢走,但稍微走一下,就覺得身體不舒服,於是仍然回到跑步的動作。也許是覺得一旦開始走,就沒有力氣再跑起來了吧。

過了七公里後,就準備進入折返點了。

看到七公里,想著只要再跑一次三公里就可以收工,但卻感覺路途愈發地漫長。

再怎麼控制速率,體力依然緩慢消耗殆盡。覺得髖關節在發熱,兩隻腳沒什麼感覺了。剛好碰上折返點前的上下坡,就慢慢用走的。

其實整趟10k,如果全部用走的,也只需要兩個多小時左右。這樣想一想,似乎也沒有多差。

過了折返點,想到要下快速道路,又有一點動力可以跑了。

一路跑下去,真的有一種終於要結束的感覺。於是整趟旅程中,唯一拍的一張公里數照片,就是八公里的牌子。

明明只剩兩公里,進了大佳河濱公園,竟然看起來還有這麼遙遠的路。

此時身體已經放棄,覺得再也沒有力氣。越跑速度越慢,被旁邊的人紛紛超車,有一種其實是自己正在向後跑的感覺。

後來又走了一小段。終點在蜿蜒的小路盡頭終於出現。

最後直線,不知怎麼,就決定邁開步伐跑。一路上又趕過了幾個人。終於抵達終點。

成績只能說普普通通,不過有進100分鐘,比最壞的打算好上不少,大概就是三公里的速率跑了十公里。

後面在大佳河濱公園的廣場,先痛快地喝了好幾輪的水,接著去拿完賽禮。完賽禮是一個大包,裡面有毛巾、獎牌、幾瓶飲料跟一些餅乾。

在那邊陸續跟一些同事拍照。主舞台宣布著自己的事情,甚至還搭設了一個小的頒獎台,指派了兩個空服員站在那邊跟民眾合照。

因為要等晚一點3k的人跑完,才能一起進行頒獎,所以那段時間大家就是到處走動,休息,拍照。

心情還蠻輕鬆的。

在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跑不完也是極為可能的選項。不過沒想到自己真的跑完了。

說不上是高估了10k,還是低估了10k。又覺得10k這個距離,也許就是估算大部分的人平均體力可以負荷的距離吧。所以我也只是落在平均值而已。

獎牌沉甸甸的,上面寫著10km以及finisher。

人生第一次的路跑。

真的沒想到我也會有參加路跑的一天。

這次或許可以說有某些僥倖的成分存在也說不定。

身為居家派的我,還是必須說,跑步真的不是我的喜好,也不是我在行的事情。正如友人H說的,「路跑就是花錢又不實際的事情。」

然而也正因為這種心理層面上的抵抗,才讓完賽這件事變得更有價值一些。

我不確定下次還會不會想報名路跑,就算報名了,可能也是猶豫再三之後的不確定的決定。

不過這次來體驗了,也是沒有後悔。值得了。 

2020年10月24日 星期六

被性侵不是受害者的錯

想隨便閒聊關於性侵,男人的動物性跟女性衣著的事情。

某粉專發言後,幾乎是被群起而撻伐之。最多人在意的點是其發文的內容著重在「檢討受害者」:因為有男人的動物性存在,所以女性必須要慎選自己的衣著與保護自己,才能避免憾事發生。

反駁的論點很多,倒是不贅述了。有一點很有趣的是,有人提到了「性侵受害者衣物展」(https://dq.yam.com/post.php?id=8767),其結論是,女性穿著的選擇,對於能不能避免性侵,根本看不出顯著的差別。

畢竟能勾起男人性慾的事情,大概比恆河的沙還要多。

性侵的理由有很多,只有少部分是純粹的性慾,更多的是混合著其他複雜慾望(掌控的慾望,權力慾,憤怒不滿等等)的綜合體。

如果將所有性侵的理由都歸論到男人的動物性,像是在說「這就是一種文化所以沒辦法」,頗有為這些事情開脫的意味。

就像每次新聞有「印度」或「新北」,就有人推文說「印度強姦大國」,「XX不意外」一樣。彷彿有人在印度被性侵,都是因為他知道印度很危險還去,或者很衰身為印度人。

我們真的要接受這種事情變成一種文化嗎?

回到性侵這件事,「提高警覺注意自身安全」這一點倒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或者更深入地說,這只是預防性侵手段的一環。

預防方面有性平教育的努力。事件發生當下,受害者有沒有方式阻止或避免,又或者有沒有更即時方便的方式求救,第三者能不能有所警覺,適時伸出援手。事件發生以後,對於性侵犯的制裁以及受害者的保護跟輔導。

與其用速食式的批鬥跟究責方式檢討「一定是穿著暴露,又出入不當場所,自己愛玩,才會被性侵」,彷彿這就是最快最有效最便宜的方法,不如捫心自問,我們有沒有努力讓這個社會變成一個更安全的社會。 

2020年10月21日 星期三

靈魂食物

今天下班前,走進公司男廁。從公司男廁的窗子向外望去,傍晚的天空,呈現一整片朦朧的淡紫色,很是神秘。

結束了五天的密集課程。

直到最後一刻,都還是在計算著票價。學妹的學習能力不好也不壞,好像很不穩也很慢,但似乎又能夠在令人擔心的情況下,算出正解。

試著不要懷抱太高的期待,不要給出太多的壓力,畢竟每個人的學習曲線本來就不同。有吸收快速的,當然也有大器晚成的。

前幾天盯得比較緊,後面兩天就放鬆了。除了上課的內容以外,也隨意的閒聊一下。

自從上次跟同事聊天被連續句點三次,我真的認真懷疑了自己的聊天能力是不是有問題。

在跟學妹能正常的聊天後,我終於比較安心了。明明可以很正常的對話,我並沒有自己原先想的這麼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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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時下雨了。

雨沒有很大,是介於可以完全不用在意,以及會濕到有點惱怒的程度。

晚上去吃了肯德基。

下班前,看到了LINE上面肯德基的推播,突然腦波很弱的就去吃了。

明明想要點的是花生熔岩咔啦雞腿堡,結果拿到餐以後,才發現店員聽成咔啦雞腿堡,發票上竟然也是咔啦雞腿堡,完全來不及反悔。

會偶爾想去肯德基,是因為我其實還蠻享受偶爾可以用手吃飯的感覺。

自從小時候訓練學會了使用筷子與刀叉後,用這些餐具吃飯就成為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些理所當然,反而讓「用手抓起食物放到嘴裡」這件事帶有某種童趣。

用手將食物拾起,感受著食物的形狀,表面的溫度與紋理。用手將食物撕開,分成適口的大小,又或者拿著食物一口咬下。

炸雞一直都是最簡單的選擇。

當然還有很多料理可以用手來吃,不過炸雞一直都是最簡單的選擇。有太多賣炸雞的地方,只要隨便走進一家速食店,不到五分鐘,馬上就有一兩塊熱騰騰的炸雞可以享用。

我們的確生活在一個還不錯的世界。

披薩也行,又或者洋芋片,爆米花也可以。無視於任何人,將一大包洋芋片撕開,貪婪的用手抓起一片又一片的洋芋片,往嘴裡猛塞,一陣爽。

面對炸雞,先拿起手機拍他個三五張照片。把手用酒精消毒乾淨。抓起一塊炸雞,朝著肉最多的部分咬下去。一口咬開炸得酥脆的外皮,裡面是多汁軟嫩的雞肉,然後聞到油炸與雞肉混合的香味,感受生而在世的小確幸。

比起吃炸雞,極少有類似的體驗是如此廉價,平易近人又讓人難以忘懷。

在吃完大部分的肉以後,還會將連在骨縫上的肉吃得乾淨。最後,在不過份的情況下,稍微滿足的允指。

不愧是靈魂食物,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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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要路跑。是我第一次參加路跑,完全沒想法。

本來想要乖乖練習的,但那時候大低潮,完全沒有心情。

十公里,隨便跑吧。大概也跑不完。 

2020年10月18日 星期日

二零二零倒數兩個半月

結束了連六的一周。

這周前半段閒得過份,後半段開始帶人以後就比較多事情。畢竟開始帶人以後就不能做自己的事,但忙一點也是好事。

學妹很乖,似乎只能這樣形容。以學習力跟理解力,在我曾經待過的人裡面,資質並沒有特別好,不過因為前期有上過課,所以後面就是著重在已有的基礎上,補充跟講解。

每次上課都有一種再把所有東西翻出來一遍的感覺,大概像是打掃房間一般。

學妹覺得我的反應跟思考速度很快,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只是個愛走捷徑的人而已。很多事情都沒在思考,憑著習慣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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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聽說是團膳最後一周。幾乎可以說是作為最有感福利的團膳,如今也在成本考量之下要撤掉了。

雖然以後不太可能回到早期那種便當,但想必也不會比現在的菜色更好。

只能說疫情影響,還是必須要做出一些調整跟犧牲。

真的是很懷念團膳帶給我的那些有口福的日子。這輩子大概不會再有機會伙食被顧得這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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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班以後,臨時被揪去南崁錢櫃唱歌。大概也是疫情以後第一次進KTV。

有蓉、琳跟㚬,實在是很難得的組合。

由於我到的時候,她們前面已經唱了三小時了,所以大概就意思意思唱個幾首。真的太久沒唱歌了。

唱完之後去吃了附近的艋舺麻油雞。四個人點了一桌的菜,我點了綜合麻油麵線跟米血糕。

雖然她們在南崁,但我也鮮少跟她們兩個出來,算是一次難得的經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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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周六上班比較有空,認真把要交接的公務整理,並且重新製作了一份系統操作方法。

自從今年年初接了那個公務以後,這大半年的時間完全沒有任何機會操作,所以要交接出去,我還真的需要花點時間想一下當初交接的人是怎麼跟我說的。

講義大概就是介於粗製濫造跟可有可無之間。

不得不說幾個督導在一兩周的時間內就生出一整本的上課的講義還真的很厲害。

不過那也不關我的事了。

最近工作的心得就是,「安靜低調就好。」沒什麼表現的機會也沒關係,不用出人頭地也沒關係。

反正都已經拚了這麼多年了,如果該輪到我也早輪到我了。我認真該學習的或許是不要這麼計較,不要這麼看重自己做的事情。

凡事享受悠閒的時刻,享受休息,放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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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去吃早餐。家裡附近的西式早餐店沒開,本想騎遠一點去其他早餐店,殊不知拐進一條巷子,就找到一家中式早餐店。

是一家很熱鬧的一間店,很有人氣,不過人多起來就算有畫菜單還是有點混亂。

讓我驚喜的大概是小籠包。小籠包還不錯。一顆7元,可以一顆一顆點,也可以一次點7顆49元。從蒸籠現夾出來的小籠包,收口的部份稍醜。

小籠包一顆顆渾圓飽滿,裡面的肉餡給得很足。皮的厚度不像強調湯汁的小籠包那麼薄,但可以維持外皮不破,讓裡面不多的肉湯可以保留。

可以吃得出來小籠包的麵皮是跟饅頭一起做的,比較有咬勁跟彈性,是有發過的麵皮。

小籠包沾上店家用蔥跟辣椒調得醬油,好吃!

因為無聊,所以又亂點了飯糰,飯糰絕對大於早餐店飯糰的平均尺寸,幾乎等於盤子大小。

飯糰加蛋,飯糰包的是油條、肉鬆、酸菜以及蘿蔔乾。雖然是飯糰內的油條,但還是可以吃到油條的酥脆。酸菜跟蘿蔔乾的味道不明顯。

雖然很大顆,但外面其實只有薄薄一層飯。飯煮得比較糯軟,不會太硬。

能夠找到這樣一家店,算是為我對這附近餐廳的印象扳回一城。

好餐廳難找,大家公認的好餐廳更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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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晚上約了Ken跟美秀夫婦,在台北吃川菜。

似乎是一家以蒼蠅頭聞名的餐廳。美秀覺得太空虛,言過其實,我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能本來就不會是出現在我的餐廳清單上的餐廳吧。

餐廳的位置在國父紀念館附近。

簡單聊了近況。

雖然菜的部分不是大家都滿意,但我還蠻享受這種幾個人聚在一起聊聊天吃吃飯。

大約一兩個月一次的頻率就好。

就看看大家的樣子,當面說說話,問問對方好不好。

其實人與人的接觸也是一種需求,接觸人的需求。而且跟不同的人的接觸帶回來的東西也不同。

在聊天的過程中,彷彿交換了什麼一樣。

跟有的人吃飯很累,需要全神貫注,跟其他人吃飯則很放鬆,有舒壓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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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也在看2006的番劇《暮蟬鳴泣時》。

在得知當年的知名驚悚番,號稱「蟬在叫人壞掉」的《暮蟬鳴泣時》要重新製作,本以為是跟舊版內容相同,結果第二集開始宣布是新篇章,只好回頭翻出2006年的舊番補完。

必須要說,當年的作畫崩壞很嚴重,但也可以視為極盡所能誇張表現一個個有病的顏藝。

但這麼有病的劇情一次看完還是覺得太多了,實在看到很煩,好幾次快轉,大概就是跳著看。

輪迴番,雖然一開始還好,但隨著輪迴次數越來越多,當前面的輪迴成為後面的梗,一口氣爆發時,反而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種劇情上的力度。

但就是要撐過前面一次又一次的悲劇。

目前已經進展到第二季的解,有種倒吃甘蔗的感覺。也可以理解這部作品在當年會引起這麼大討論的原因。

2020年10月14日 星期三

其實早就走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

H在國慶連假最後一天,成功避免了需要跟老公與公婆趕去南部參加親戚婚禮的窘境。

但也因為不用前往南部,被一個人留在台北家裡看家。

晚上極其無聊,將電影看了又看,吃點不合時宜的甜食。

當我問她:「也許老公等等會打來,會想到老婆今晚是一個人在家,會擔心,會想要甜蜜蜜講一下電話,問說飯有沒有吃好,早點睡。」

友人說:「怎麼可能,想太多。」

故事永遠是少了這麼一點心思的老公,以及一邊嘴硬寂寞埋怨,但另一邊又期待老公表現的老婆。

宛如複製貼上的情境,在不同夫妻間重複上演,彷彿這些心思與互動,需要與被需要,就是人之所以會與另一個人在一起,甚至共度下半段人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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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吃完滷味,就在追劇。也沒什麼特別想看的,只是讓Netflix播著,一邊滑手機,再用半付心力跟著劇情。

大約七八點,吃飽以後的血糖上升以及下班後的疲倦,讓我沒怎麼集中精神。

突然想到今年升小一的外甥。上周末烤肉聚會前,我先到他家跟他玩了一會兒,跟他聊聊他上國小的事。

然後也想到自己小時候的事。

如果告訴小時候的自己,長大以後的生活,可以像現在這樣,不知道算不算完成了小時候的夢想。

可以自由的追劇,可以拿起電動來玩(steam收藏庫還擺了一堆來不及玩的遊戲),可以上網看漫畫,或找一些新番來看。

可以什麼事也不做,甚至去躺一會兒也可以。

家事想到再做就好。當然還是要倒垃圾,洗碗跟洗衣服,避免發臭還有光屁股。

沒有要複習的進度,沒有報告,沒有考試,沒有作業。

上班也是輕輕鬆鬆的(至少目前)。對工作內容都熟悉了所以沒什麼壓力。沒有考核,在績效上也過得去。

不會有人管我晚上幾點睡,或什麼時候洗澡什麼時候吃飯。想吃什麼東西都可以,儘管太貴的東西還是會吃不起,但預算內的選項也夠我盡情挑選了。

速食、炸物、零食或手搖杯,我甚至可以天天吃(不過天天吃對身體太負擔了)。

有時早早下班,不用怎麼加班。回到家可以安安靜靜的閒著。

連續假日或周末,想去哪裡走走,背上行囊就出發了。有限度的國內跟國外旅遊幾乎不成問題,一個人的家裡沒什麼好擔心的。

基於自己一點一點的努力調整,現在生活幾乎已經到了接近動態平衡的完美狀態。

甚至可以說是天堂了吧。

或許真的找不到什麼理由來說服自己,如果找了另一半,結婚或生小孩,可以比現在的生活品質還要理想。

所追求的親密感,可以跟朋友聚會,或跟家人相處來代替。如果想要體驗,也許再過幾年,出租女友或出租伴侶的服務也成熟,甚至有VR的虛擬女友搭載人工智慧也不一定。

伴侶帶來的親密感,也不總是必須的。也許有的人完全無法接受人生沒有對象陪伴,但我不是那樣的人。獨處與一個人的生活對我來說沒什麼困難。

或許交往初期能有兩個人緊密結合的感覺,但到後來,總還是各過各的生活,甚至對方有時候還會變成某種負擔。

如果對小時候的自己說,你有一天可以過上這樣自由且近乎完美的生活,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

也許這樣的自由目前還是受到財務上的限制沒有錯。

有朋友向我炫耀換了8500元的名牌跑鞋,或者今年要換四萬多最新款的iPhone手機,甚或是花了將近十萬去哪個新奇有趣的國外旅遊,我好像也沒什麼特別心動的感覺。

財富能帶來生活體驗的刺激,到了一定強度以後,就很難再加大。邊際效用遞減。

自從工作上開始閒下來以後,愈發的在思考著這樣的問題:「為什麼不好好休息,享受著無事的感覺。」

以往總是太急於證明什麼,太想做些什麼,所以更多時候反而弄巧成拙。

靜下心來看看現在的狀況,自己的位置,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需要改變的。

2020年10月10日 星期六

中秋烤肉

迎接十月第二個連假。

因為拿十月剩下的三個周末來上班,所以很幸運地換到了十月第一周跟第二周的連假。

今年難得中秋連假沒出國,也沒約,所以去了阿嬤家烤肉。

本來以為只有我會去,結果問一問,我們家五個人竟然全數出席。爸媽從宜蘭上來,兩個妹妹一個從桃園過來,一個從東區過來。

前一天晚上其實就有點興奮,總覺得好久沒有烤肉了。上次烤肉約莫是在美秀家,有個主要負責烤的主揪,又是別人的場子,總覺得綁手綁腳的。

這次跟親戚還有家人烤,也比較自在些。

早上起了個早,去全聯購物。因為大部分的東西都有人準備了,本來收到的指示是「隨便買些自己想吃的就好了」,不過還是特別多買一些,畢竟到時候人多。

隨意挑了豆干、香腸、糯米腸以及吐司。本來想過要買肉,不過肉倒是怕不好保存。

中午先到七張表姊家,下午再一起出發到阿嬤家。

阿嬤家依舊跟阿嬤還在的時候的感覺差不多。也許是因為我們都還在。因為除了阿嬤以外的大家都出現了,還能維持記憶中所有人的團聚,所以就像阿嬤只是暫時出門,晚一點就會回來一樣。

也許過幾年,再過幾年,此情此景就會變得令人懷念了。

幫忙生火完以後就上去打牌了。其實一開始只是問問好玩,但因為我一年也就打這麼一兩次,所以以前一有機會都會開口問打牌。大家知道我愛玩,也就遷就著我,四個人上二樓打牌。

雖然知道大家一部分是陪我打,但打牌的時候我還是有些不太認真。摸牌的手感陌生,打牌的手感也陌生。不是不在乎輸贏,心思沒在牌桌上,反倒想著烤肉的事。

或許比起打牌,更想要輕鬆地跟大家聊聊天,聊聊近況就好。

原來自己跟高中大學那時候比,也著實變了不少。那時候的我,有機會打牌肯定不會多作二想吧。

持續前進的時間,一直不斷改變的我們。

在我們的下一輩的六個小孩裡面,已經有兩個升小學了,最大的也已經三年級。前兩年跟他們玩的時候,還可以感受到他們小朋友的樣子,而今年再見面,卻有種他們長大了的感覺。

或許是小孩長得快,所以成長格外明顯。不論是心性、體格或者表達互動能力都不同。雖然內在還是有小孩好玩的個性,但又不像以前那樣只是單純的幼兒。

也許到了小學高年級以後,就不會想再跟我玩了吧。或者說不會想再玩很單純的追趕跑跳碰的遊戲,而是可以玩一些比較複雜,講點規則的遊戲。

那樣也不錯。

我也喜歡靜靜地聽聽其他人的生活。像是走過一座森林,輕輕地撫摸,感受每一棵樹的木質紋理一般。不帶走什麼,也沒留下什麼,但就是在隻字片語中,感受他人生活的樣貌。

回到家以後還是有些後悔。雖然因為生活,所以確實的被燻了一身的炭煙味,但對於沒烤到肉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心裡一直想著,好想自己一個人背著小爐子木炭跟一些食材,找個地方烤一下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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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九日。

起床後沒什麼事。在宜蘭難得的閒適感(適度的放鬆,而不會感到焦慮或無聊)。

去隔壁逛了梅花湖半圈。吃了大腸包小腸(我最近好愛糯米腸),看了之前學姊同事在問的梅花湖露營車營地,也看了遊湖小船出航的樣子。跟以前有點無聊的樣子相比,梅花湖倒是大舉開發不少。可能政府有心推動,又有大批高檔民宿蓋好,再加上資金投資吧。

除了露營車營地,還有一段距離的梅花鹿農場,名人的小熊書房,一些咖啡館,各式新潮電動車,還有最近似乎有點紅的草尼馬農場。

這樣也好,雖然主要賣點是在湖邊,但又不完全依靠湖的本身,相輔相成,才能走出新局面。

小熊書房有名人光環,露營車營地以露營車過夜做為賣點,這兩點我都可以想像,但草尼馬農場的營運模式我還真沒有想過。

或者應該說,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會不自覺得開始打量思考,該怎麼營運,真的合法嗎,安全性的問題,人與動物接觸的問題。如果真的規畫的好,那唯一不用擔心的大概就是人潮跟錢潮了。

草尼馬農場

草尼馬農場老實說還真的蠻有吸引力的。

門票一人兩百,不限時間。雖然號稱千坪,但實際現場也不大。入口處是室內解說區,主要活動場地分成有棚子的座椅區跟戶外草地區。

棚子想必是對應宜蘭那多雨的天氣。

棚子跟草地有木柵欄隔開,確保在外面放養的動物不會跑進來,讓人與動物不會互相打擾。

但出了柵欄就是零距離接觸了。沒有管理員,沒有其他圍籬,也沒有排隊在管理員的指導下接觸,就是自由互動。

這裡雖然戲稱草尼馬農場,但其實養了駱馬(跟成人差不多高,比較大隻),羊駝(俗稱草尼馬,大約跟小孩差不多高,比較小隻),綿羊以及梅花鹿。

另外還有放在籠子養的天竺鼠與兔子(分成兩籠),兩隻鸚鵡,還有幾個水箱的烏龜。最近有進了小袋鼠,不過目前年紀還小,也還沒習慣人,所以還沒放出來(我聽到小袋鼠的時候,認真懷疑真的合法嗎)。

這裡有幾點跟一般主打跟動物接觸的旅遊景點不同。

一般如果是牧場,那動物種類就會比較少,而且數量會比較多,很多會兼賣畜牧產品。如果是動物園取向,則會有較多種動物,不過動物幾乎都在籠子裡觀賞用。

最大的麻煩,自始至終都在讓動物跟人接觸。

先把衛生跟氣味問題撇除,與其說動物危險,不如說在白目人類的行為影響下,動物是危險的。

以駱馬為例,在解說區時,解說員就有提醒不要拍駱馬的屁股,不要站在駱馬身後,因為駱馬可能向後踢。由於駱馬體型龐大,向後猛踢的話,估計踢斷幾根肋骨也是小case。

近距離相處,有時動物會有自己的情緒,不想被打擾不想被撫摸。有時容易突如其來被嚇到,比如小孩的尖叫聲或閃光燈。又或者粗魯粗暴的接觸方式,拍打衝撞。

以上結果從而導致動物可能會稍微具有攻擊傾向(或者說自我防衛),衝撞,噴口水或者踩踏都有可能,危險性一直都在。

可能由於真的危險,所以現場倒是出乎意料的沒有看到橫衝直撞的小孩,家長們也都有確實顧好小孩跟動物互動,也沒有成人有什麼白目行為。

但從動物權利去思考,這樣的農場真的合適嗎?

作為觀賞接觸型農場,這裡有管制同時入園人數,可能是為了避免太多遊客同時騷擾所有動物。

另一方面,由於一次將所有動物放出來,休息區內沒有其他動物,動物們也沒辦法輪休,或許需要長期觀察,這樣與人類的接觸,高強度的互動與餵食,是否會造成動物們太大的負擔與壓力。

不過我依然認為這是一種積極的嘗試。比起隔著柵欄,能夠實際餵食動物,撫摸動物,觀察動物,以及學習如何禮貌而尊重的跟動物相處,都是極負有教育意義的。

樂觀其成了。

2020年10月7日 星期三

星宇大排檔

 挑戰用比喻解釋「微服務架構」、「容器化技術」、「DevOps文化」與SaaS(Software as a Service)。

假設星宇航空是一家提供各國料理的餐廳「星宇大排檔」。

首先告訴你,這家餐廳的點菜結帳介面都是用手機(Mobile First),然後他們的點菜系統、銷貨系統跟人員管理系統都是直接買現成大家用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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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告訴你他們家決定要採用「微服務架構」。如果把以前一個大中央廚房當作基準,所有點菜需求蒐集完以後,跟中央廚房講,中央廚房再製作,製作完成再出菜。

缺點就是中央廚房比較沒有彈性,一旦建成,要更改、擴建或調整常常牽一髮動全身。所以現在要採用「微廚房」,一種國家的料理就設立一個廚房,甚至一道菜一個廚房。

微廚房的好處是,今天突然要開賣阿拉伯料理,那就多設立一個阿拉伯料理的廚房就好,或者日式料理的規模要擴大,也可以針對日式料理的廚房去調整。

甚至阿拉伯廚房講阿拉伯文,日式廚房講日文,韓式料理廚房講韓文也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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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們在廚房內部要採用「容器化技術」。

一個廚師要做一道料理,要準備一把菜刀、烤箱、攪拌機或爐子等等。

虛擬化技術發展後,廚房裡所有廚師都可以共用菜刀或烤箱。日本料理師傅用菜刀切完生魚片後,同一把菜刀就交給土耳其料理師傅切沙威瑪。

再更進一步發展,以前要出中餐的「蛋炒飯」,中餐師傅有自己的眉角手法,如果改叫其他師傅照中餐手法出蛋炒飯會出問題。

容器化技術則是把蛋炒飯的食材與製作方式讓不論哪種背景的師傅都通用,變成可以快速確認所有國籍的師傅都能做出同樣的蛋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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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料理問題後,要解決內外場的矛盾。於是拿出「DevOps文化」,叫外場點菜或要求增加新菜式的時候,多想想內場製作的困難,或內場在解釋做菜手法跟食材時,能夠多想想外場的廚藝知識和背景。

最後菜色的話,除了自己製作提供,或者外包設計菜單,還可以乾脆直接使用外送服務,請人家做好送過來(Software as a Service;SaaS)。

2020年10月2日 星期五

總覺得被生煎包背叛了

好像在一陣慌亂中突然到了十月。

九月二十九日,星座老師說逆行了四個月的土星終於開始順行,憋屈了這麼久的魔羯座終於苦盡甘來了,看到不禁莞爾。

緊接著三十日發薪水。上到六點半,跟同事道別,開始四天假期。

十月一日突然中秋。

睡到九點左右醒來,覺得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接著繼續睡了。

今天終於沒下雨了。

周一周二還都是下雨,覺得心煩。雨衣的拉鍊壞了,遲遲沒修好,卻也好像不到應該買新的程度。

沒下雨後,回到了平時的乾爽,騎車的時候心情似乎也好了起來。

前一晚看了老高的二十五號宇宙影片,是關於老鼠烏托邦的實驗。我在之前沒聽過二十五號宇宙,卻看過老鼠烏托邦這個詞。

老鼠天堂卻是關聯到對於藥物成癮這件事情。大意是就算面對成癮性極強的藥物,如果可以有更好且衣食無虞的生活以及正常的社交,人們的大腦更會傾向於選擇後者而不是前者。

但老鼠烏托邦卻是關於另外一件事。下意識總覺得這個上個世紀做的實驗,對我來說卻像是量子延遲選擇實驗一樣,在某個時間點,突然出現的,全新的東西。

很不可思議。

老鼠烏托邦的大意是,在一個封閉的系統,有著充足的食物、飲水與居住空間,在產生強度很大的社交模式以後,會導致「沉淪行為」的產生。

沉淪行為發生後,老鼠們開始出現極度排斥社交,孤獨而木訥的狀況。

年輕的公老鼠開始對交配與生育完全不感興趣,對其他老鼠也完全失去興趣,並且不為了吸引異性的打扮自己,卻又同時對任何接觸產生強烈反應的暴力。

年輕的母老鼠也不願意交配了。原本佔有交配優勢的公老鼠被驅逐出了自己的地盤,而正在養育小老鼠的母老鼠則成為唯一具有領域意識的老鼠。

但過了不久,連母老鼠也放棄生育,甚至會獵食附近的仔鼠。

研究顯示,一旦沉淪行為開始發生,就算把那些「新世代」移去跟其他正常老鼠相處,新世代依舊不會有交配和生育的慾望。

沒有任何天災意外天敵與疾病,且確保了足夠的居住空間、食物和飲水的老鼠烏托邦,卻在沒有外力的影響下,於實驗開始的第五年,最後一隻老鼠死亡而結束。

究竟這是不是人類社會的結局,似乎很難說。然而整體實驗結果還是具有相當的衝擊性。

而不得不說,心底上還是覺得,也許人類已經走在哪一個步驟之上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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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因為太想吃水煎包了,剛好想起上次經過某個路口,看到發財車菜單寫著生煎包,心底打定主意一定要來試試。

生煎包是什麼?想想上海生煎包,圓形的鐵鍋裡,足斤足兩的油,放上一粒粒個頭不大,白白胖胖的生煎包,緊挨著彼此,完美佔滿整個鍋面。

生煎包必須煎得滋滋作響。剛煎好的生煎包,脆硬的底部,鬆軟的麵皮,撲人的香氣,流徜燙口的肉汁,簡直完美。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剛點了餐,既沒看到出鍋,也沒看到白白胖胖的身影,老闆拎了一袋頗為乾癟的塑膠袋給我。

回家一打開,是市售廉價大量冷凍煎包,三五個小小扁扁發育不良,不僅涼到了室溫,咬下去,一吃就是水餃餡,連個湯包鮮肉餡都不是。

我怎麼就這麼天真的相信這地方會有好吃的生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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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看了《智能社會:進退兩難》,馬上接著看Netflix《個資風暴:劍橋分析事件》。

有一個畫面是受到劍橋分析影響的國家。那是一張世界地圖,受影響的國家被標註了深淺不一的紅色。

劍橋分析曾在這些國家發起一些政治宣傳增加或降低投票率,或試圖對選舉結果產生影響。

台灣也在被標註紅色的區域之列。

近幾次的選舉,可以感受到各式社交平臺上,各種煽動性的梗圖,以及具有明顯政治傾向的粉絲團,不斷在發揮影響力。

更有甚者,無名粉絲團+媒體+政治人物三者串連成一條龍的政治宣傳,或由上而下,或由下而上,高舉正義價值之大旗,利用半真半假的訊息,快速傳播的方式,將目標打擊對象打得體無完膚。

也許台灣應該開始正視「網軍」這件事,而不是說「那只是一般宣傳廣告手法」。

可惜在台灣沒有更超然的監督機構,也沒有願意自我揭露的媒體或規定明示立場的法規。只要站對特定政治傾向,幾乎呼風喚雨。

或許是我們享受著現代科技與網路帶來的便利的同時,所必然產生的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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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晚上,在youtube上隨意亂看著星座影片。

我之前曾經覺得自己跟好多星座都不熟。雙子、金牛、天蠍、雙魚、天秤、射手,講到這些星座時,我完全無法馬上聯想到具體形象。

於是在google圖書上面一口氣買了好幾本電子書。這電子書倒是方便。

近一周的時間,上班有空的時候,也是會看看電子書。

原本想在這些星座當中,找到構成自己的一些零碎片段,卻在看了星座影片以後,意外的發現,原來自己這麼的像魔羯座。

撇除自我心理暗示,反而是在回顧之前種種時,才驚覺自己各種模式真的很魔羯。

但還有好多想了解。

可能因為股票最近也投資失利,總覺得大盤不穩,興趣缺缺,只能發展其他興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