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27日 星期日

不經意落入裂縫中的記憶

受到遙遠的輕颱與東北季風的影響,蘭陽平原的夜晚靜靜下著雨。

自從搬到民權西路以後第一次回家。剛好課程結束,又有個周休二日,所以特別回來整理從士林租屋處搬回來的東西。打開那當時打包用的一袋又一袋的黑色垃圾袋,將這些東西放入的記憶恍若隔世。

雖然每一袋都打開了,也確認了,但就是有些東西像是掉進記憶的裂縫裡面一般怎麼樣也想不起來。那些東西與我的記憶,就這樣一同遺失在什麼地方。

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整理那些散裝的東西。找到了一些明信片,一些信,幾張時間久遠的便條紙。瞬間就陷入了過去兩三年間的記憶,與被灰塵折磨而不停打噴嚏的狀態。

想起了明年二月要結婚的L。

當時的我們,或許都曾經用自己熟悉習慣的方式去接近對方,試著成為對方生命中的重要的部分,然而最後的結果卻不盡理想。我認為我們始終沒有真正的走到彼此心中最深處的位置,只是在附近徘徊,儘管我認為我們兩人都願意給對方一些機會去努力。

一旦錯過了那樣的時機,就像是春天未曾來得及播種,或者沒有成功,就再也無法期待在秋天收穫結實壘壘的小麥,也來不及實現任何一種可能。

意外的,也找到幾張來自R的明信片與訊息。

我直到她去了倫敦之後才知道她曾告訴其他人我那時候在追她。我記得我們曾經試著深入地聊過幾次。我在她剛離開上一段感情時關心她,同樣的我當時也正在試圖離開某些事情。不過之後就像同性終究相斥的磁鐵一樣,就算勉強接近,也只是帶來了不可避免的結果。

那些如光速般飛離我腦海的記憶,有時候遺失的太徹底,讓我覺得彷彿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想,其實一切都不曾真實存在過一樣。

然而蓉此刻卻跟她男友以及幾個好友真實的在宜蘭,距離我家只要不到十分鐘路程的民宿裡。

2016年11月23日 星期三

像是走在覆蓋了一層白雪的街道

課程結束後的第一個星期三,好久沒有度過悠閒的星期三晚上了。

前兩天跟H一起去看怪獸與他的產地。本來H說已經有約了,後來我說那我要自己去看,結果H就答應中午約完之後晚上再陪我看電影。

或許是因為電影的氣氛的關係。

一邊享受著電影,一邊想起有H坐在我的身邊,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好像我所有的願望都將會實現,人生也可以不再悲慘。我同時沈浸在電影中那樣美妙的魔法世界與有人相伴的現實世界中。

人生總是這樣。有幾個時刻,你會覺得在往後漫長的人生裡,不可能再有比當下更加幸福的可能了。充滿喜悅,又夾雜一絲的哀傷。

也許未來,H也會像其他人一樣離開我的生命中。那是我再怎麼努力也無法挽回改變的結果。在我們離開對方以後,我們各自的人生中還會發生許多的故事,再遇見許多的人。那些都是之後的事了。那麼現在,就讓我們不要多想。像是輕輕的走在覆蓋了白雪的街道,只留下淡淡的足跡。

2016年11月21日 星期一

復興停飛

純粹想要留個紀錄。

今天早上,有篇爆卦文出現在八卦版,直指某航空遇到財務危機。底下就有一堆人亂猜,然後有人說復興的股價開始直直跌停,接著是官網已經無法再購買任何之後的機票,日文版網站出現隔天停飛的消息。

接著下午,復興航空發言人出面鄭重否認關於停飛的事情。之後沒多久,正式發新聞稿說停飛。接著民航局關切之後說可能只有停飛隔天(十一月二十二日)一天,但又再更晚的時候發佈了消息,此後都停飛了。

無論如何都要收拾殘局。全程未用的機票辦理退票,部分使用則看要退費或者轉外家航空,總是要把客人消化完。新聞開始眾說紛紜,檢討每一次空難,檢討風水檢討家族企業。只見媒體記者的畫面到了松山機場復興航空的櫃臺,一切如昔,只是沒有半個客人。地勤人員低調受訪,只說還不確定發生什麼事。早上上班時還好好的,下午公司就停飛了。

當然不是說不能停飛。公司營運困難,虧損連連,本來就應該合理的退場。不過這次的狀況簡直就像上面高層計畫已久,都打點好後路,最後才讓基層員工知道。上面猶有餘裕的說我很抱歉,下面反而被殺個措手不及。

這麼一大批的員工今後該何去何從?另外兩家會願意主動接收嗎?我看除了少部分機師與專業人員還有價值外,其他的應該很難。

如果我是復興的員工,今晚應該很難入眠吧。

航空業停飛,就等於所有活動一切停擺,到底明天上班要做什麼,要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面對自己的工作崗位,好像也沒有人知道。明明基層員工都這麼努力,但公司還是倒了。對比綠地球這幾年業績的蒸蒸日上,不勝唏噓。

2016年11月20日 星期日

《怪獸與牠們的產地》

《怪獸與牠們的產地》!我不會說哈利波特回來了,但我會說那個我們熟悉也熱愛的魔法世界回來了!電影雖然作為系列作續集,繼承同樣的世界觀,卻能夠青出於藍,跳脫以往的英式風格,帶給大家不同風味的美洲大陸魔法世界!

這次的故事不再講述少年少女們在魔法學校的過程,而是直接將舞台搬到真實的紐約市,大人們的魔法世界。但只有魔法還不夠,電影還帶回了觀眾們熱愛的怪獸們!那些本來在原著裡就具有相當人氣,受到歡迎的怪獸,現在獲得了更多更重要的戲份,也讓人期待接下來幾年會陸續推出的系列電影。

擺脫了哈利波特與他的好朋友們,系列作重新塑造了一個新的主角:紐特·斯卡曼德(由總是又害羞又困窘又可愛的Eddie飾演)。身為一個奇獸飼育學家,前往紐約旅行,又帶了一皮箱的怪獸們。另外還有像是蒂娜、科沃斯基與奎妮等等其他角色,都有各自不同的性格與表現,讓觀眾們看完電影後幾乎愛上每一個出現的角色。

整部電影劇情流暢,又新奇又有趣。對於原本就是粉絲的人來說,簡直重回了第一次看哈利波特電影的感動,故事埋藏了許多小彩蛋與迷團,自然的穿插在劇情中,讓細心觀看而發現的觀眾感到驚喜。對於以前沒接觸系列作品的人(真的有這樣的人?),也可以直接進電影院觀看而不會感到任何的不適應。不過最重要的是這是一部連男二也有福利的電影,覺得相當的感動。推薦給大家。

2016年11月19日 星期六

母親與孩子的齒輪同步轉動

今天是三天連假的第一天。終於約到安九拉出來吃飯。本來說如果平日放假都可以去她家找她和她兒子玩,不過好像生活就是這樣,一忙起來時間過得特別快,於是距離上次吃飯一晃眼又過了好幾個月。

因為想說媽媽開車出門的話,又要帶一堆東西很不方便,於是就約在南崁的特力傢俱。離她家近,我也只要搭公車就可以到。本來還有約如如,但奈何待命被抓飛去了深圳。因為沒有特別想吃什麼(兩個人都客客氣氣的說:你決定就好了),最後挑了旁邊的韓式料理店金三順,吃個豆腐鍋。

距離她懷孕下地勤,留停生孩子,一直到現在,原來已經默默過了一年多。這樣全心全意,每天二十四小時處理孩子的事也過了一年多。如果是我留在家裡一年的時間照顧孩子,離開職場這麼久,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回到職場(面對業務壓力與辦公室)。不過現實層面卻是不得不回去職場,有著收入的考量,雙薪比較能夠負擔家計。一旦放棄,甚或是轉職,就全沒了,一切從頭開始。

每次看著她,都覺得她實在太過年輕。也許過幾年後會更適合,但本應享受青春年華,放縱不拘的自由歲月的人,在這一年多,突然就將一堆沈重的關係放在肩上,學會成為妻子,成為別人的媳婦,做家務煮飯顧小孩,學習成為一個稱職的母親。這樣多重身份的重疊,格外的不真實。

上次見到小孩的時候,才剛出生沒多久。大人在旁邊吃飯時(原來我已經需要自稱是大人),就靜靜的躺在嬰兒推車裡。這次長大了不少,開始出現許多表情,會想要動來動去,真的很不可思議。

同樣經過的時間,對現在的我來說日子彷彿停滯一般,每天只是不斷重複的循環迴圈。然而對孩子來說,每一天每一天他都確實的在長大,確實的在改變。我想像著他眼中的世界,無時無刻都看見新的事物,聞到新的氣味與聽見新的聲音。甚至有的時候看著他,會覺得僅僅只是這一秒,就與上一秒不太一樣,好像他又多認識了這個世界一點。

母親與孩子的時間彷彿嵌合緊密的齒輪,同步轉動著。

後來回到她家稍坐聊天,與她家養的三隻臘腸狗玩。這三隻臘腸又溫柔又黏人,而且極其友善,幾乎不會吠叫,算是更新了我對於所謂「有教養的寵物」的眼界。她家是在大樓社區,三房一廳一衛浴一廚房,是標準的小家庭的首選。能夠這樣擁有一個家真是令人好生嚮往。

當我在客廳沙發陪她家的狗玩的時候,她正在房間裡面餵奶。我不禁開始想像什麼樣的生活才是一對年輕夫妻應該要有的樣貌。我想像著他們在這間房子裡,他們共同的家,走動,說話,甚或是規劃著不久的將來,五年十年,這個家應該要有的樣子。就像是我們的父母年輕時那樣。

於是我們穿越了時空,成為了年輕時的父親與母親,而我們的父親與母親,也重新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在她老公快下班時,就先一步告退。雖然對方表示沒關係,不過還是不想打擾到太晚。也許在小孩能夠說話的時候,還能夠再約出來見面吃飯。我衷心期待著。

2016年11月14日 星期一

許下的願望是奮力一擲的球

在Blogger這裡的瀏覽人數默默的破了兩千,我完全沒有參與到。(我以為會是自己踩到兩千的瀏覽數)

昨天星期天,又是一週連六僅存的一天休息日。本來的計畫是宅在家裡玩極地戰壕三炸炸鯊魚蒐集蒐集圖鑑,晚一點出門吃個義大利麵,逛逛茉莉,買本二手書,然後早早回家,也許再玩玩遊戲看看劇之類的。只想用最少的能量與成本過完這個休息日。

結果快到中午臨時有約,本來要上班的請假,要看家的也有空,突然就約了去看《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當時還怕沒有位置,所以特別找了西門國賓大戲院的巨幕廳,結果大概整場坐了三分之一左右而已。

看完之後本來又說要散了,結果又陪蓉去信義微風找她媽媽採買LV。這是我第一次走進LV的店,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LV的縮寫是哪兩個字。當然這裡的氣氛讓我十分不自在,就像是走進女廁的男人。不過看得出來有許多的貴客出沒,脾氣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難搞。我買衣服去逛NET,去逛HANGTEN,而這裡就是他們的NET與HANGTEN。我似乎無法也不想成為在這邊工作的人,我服務客人,但我不擅於伺候。

第一次見到蓉的媽媽,是個身高略矮於女兒,卻意外的相當有活力的女性。老實說我完全沒料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時機與她的媽媽見面,緊張到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反正我不會上場比賽,所以不論怎麼樣理應不需要感到任何壓力。

或許是女兒刷卡買東西送媽媽讓媽媽心情特別好,所以又臨時起意約了大家去吃金色三麥,這間我從大學就不斷耳聞身邊的人去吃的店。畢竟這種適合聚餐的店從來不會出現在我一個人用餐時的名單。點了好幾盤肉和酒。本來還怕說第一次見面講太多話會讓蓉的媽媽覺得這樣裝熟很討厭(我不太清楚她認為的安全距離),然而蓉說她還蠻喜歡跟人家聊天的,於是幾杯黃湯下肚以後,倒也是聊開了。不過還是要說,知道眼前這人是蓉的媽媽,聊天起來,特別的有趣。

過不久,第一次跟蓉的男友見面。剛下班,便順道過來吃飯。他是個蠻沈默的人。安安靜靜的,沒說什麼話,充滿了工程師的氣質。也或許是因為在場的人他也不算很熟吧。我倒也是真的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與他見面。偶爾當蓉的媽媽與他乾杯時,總會不經意的想著到底蓉曾經跟她說過多少關於我的事。

我衷心期待著那場飯局最後應該是如我所希望的是賓主盡歡的結束。

回家時陪H搭車到西門,再陪她等回家的公車。在捷運上時,她跟我說了她小時候曾經說過想在天空飛得願望,伸手將飛過天際的飛機握在手心許願的那種願望,沒想到長大竟然就這樣實現了。許願,願望與許願的人。或許願望實現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們許下的願望,就像丟出去的求,有一天又這樣慢慢滾回心裡。

《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

電影劇情隨著意識流動而轉換。看電影的過程就像是在閱讀一本美國文學小說。每個角色的姓名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代表的身份,以及他們站在他們的立場表達出來的看法。

在劇情推展的過程,我想起了《麥田捕手》,總覺得主角其實內心有千言萬語,不斷流動的想法與念頭,小說可以立馬來上一段獨白,電影不行,電影只能用演的。於是很多時候,導演運用大量的特寫鏡頭,拍攝主角凝視前方掉眼淚。

電影中很多場景刻意特寫讓角色正面直視鏡頭,搭配優異的3D效果,使得角色就像是脫離了大銀幕,看著觀眾說話一樣(並不是打破第四面牆,因為他們沒有意識到觀眾的存在)。

劇情刻意壓抑了主角作為主角的英雄形象與氣質。或許導演希望拍戰爭的英雄,同時拍出美國境內的民眾對參與海外戰役的軍人的支持和期待,但又藉由軍人本身,以及主角群許多的反應(創傷後壓力症候群)來告訴大家「戰爭當中沒有英雄」,只有平凡的人經歷災難做出艱困的決定。

另外作為軍人,許多人理所當然的認為你很勇敢,一定很愛國,覺得上戰場很榮耀,也認為你當然不會從戰場前線退下來。一個在戰場上成為英雄的人,似乎只能夠戰死在戰場才符合英雄的結局。當主角意外地成為了體制中的英雄,拿到勳章接受表揚,儘管有許多痛苦,他也很難再憑自己的力量主動脫離體制。

電影並不是戰爭英雄片,也沒有藉由戰爭的殘酷來傳達反戰的立場。軍人們很清楚如果沒有這場仗,他們許多人在家鄉根本一無是處(基層軍人因為各種理由而從軍),然而也沒有高估自己所做的事(要求每個民眾都對他們心存感激,不爽的話你自己去從軍上戰場),清楚的理解到這只是他們的工作,他們並不特別偉大,他們要的只是一種尊重。電影站在一個相對保守的距離,冷靜的看待這一切,作為一種社會現況的紀錄與反思。

2016年11月12日 星期六

我們應該拒絕/擁抱的標籤

很多人說川普當選意味著女性從政之路很遙遠很辛苦。那麼是否應該要讓每一種不同身份標籤的人都當上總統才算真正的平等?

當男性與女性的標籤,白人與黑人的標籤,上層與下層的標籤被拿出來比較,標籤與標籤之間的公平似乎永遠比不完。

標籤似乎不足以構成「好總統」的條件,標籤只是刻板印象的作用,大多都是社會與媒體刻意塑造出的形象。

然而換個角度,政治就是民意代表制度,不也只是選出一個與自己相近的人,選出一種認同嗎?選出一種標籤,就是選出一種最接近自己的希望,選出一種最接近自己的恐懼。

大家可以批評川普有多爛,但或許因為身為男性,我不認為性別應該是大家要投給希拉蕊的理由。雖然我這次也投給小英(多少也因為她是女性),然後她一直要砍七天假。

臺灣什麼時候會出原住民總統呢?

2016年11月9日 星期三

誰進了門

美國總統大選結束,川普當選了。儘管他在選前發出許多令人傻眼的言論,加上毫無節制的性騷擾帶來的惡劣負面形象,以及各大主要媒體的批評攻擊,在選前的一晚,跟朋友討論時,還是直覺得認為應該是川普會當選。不知道為什麼完全不認為希拉蕊有機會。只是知道川普當選的那一刻,還是有一種:「啊!這竟然成為了某種現實。」的感覺。像是坐在一輛火車上,看著窗外,剛好經過某個鐵軌的交叉點,然後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到了這個現實,這條時間線上,無法回頭的朝向某種結局奔馳而去。與其他幾次大災難相同,對我來說像是某種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徵兆。

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回家時,看到浴室的地板是濕的。那種濕的痕跡與方式不太自然,就像是我平常洗完澡之後的那種方式。地板上有一些積水,牆壁靠近地板的地方也有沾到一些水漬。第一個想法是:「原來這個房間這麼潮濕,濕氣都排不出去,才會導致昨天晚上洗澡的水到了今天晚上都還沒乾。」當下也沒多在意,思量起以後還是乖乖用烘衣機不要在房間內晾衣服好了。隔天早上醒來時,前一晚洗澡的積水早就已經全乾了。我才驚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如果是蓮蓬頭漏水,那麼那樣漏水的量,應該到我回到家以後蓮蓬頭還是會持續漏水。如果是馬桶漏水,那麼就無法解釋牆壁上為什麼會有沾到積水,同理也無法解釋說排水孔排水回堵。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進到我的房間並且洗了什麼。感覺沒動到房間其他的東西,但是在房間用了浴室的蓮蓬頭。不過房間裡的東西倒是都沒有少。

可能從房間門,也可能從窗戶進來的,我實在無法確定。因為窗戶的對面是隔壁大樓的牆壁,如果抵著爬進來似乎也不無可能。如果是門的話,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打掃的阿姨,認為這間沒人,所以開門進來洗東西。也有可能是房東,不過感覺房東沒有這麼白目。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有鑰匙所以自己進來,但門口的掌紋機也不是設假的。前房客自己偷偷打了備份鑰匙?似乎是另一種可能。

忽然意識到有某個我想不到的人,與我同樣擁有自由進出我房間的權力,突然讓我感到無比的害怕恐懼。由門鎖與房間共同建構出的家的安全感蕩然無存。(然後朋友告訴我竊盜需由屋主自行舉證)

跟租屋管理人抱怨後,對方倒是很乾脆的說明天早上就可以安排鎖匠來換鎖心,並表示房間門的鑰匙放在公司的保險箱裡面,如果要拿出來需要跟主管報備還要登記。自己上網查了些無線攝影機的售價,發現價錢有點貴。友人也提供了一些簡單的方法來判別有沒有其他人私自進到這房間。這時候忽然有點慶幸自己是男的,如果真的有人闖進來,大概比較不會被怎麼樣吧。

弔詭的是這間房間是我在外租屋這麼多年,保全效果最嚴格最完善的地方,樓下有個大樓大門警衛,樓層出入口有密碼鎖,房間還有自己的房間鎖,但這裡卻也是第一個讓我感到如此強烈不安全與恐懼的地方。不過有時候在外租屋真的很難主張什麼,很多事情就只能默默接受,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或者說,闖進來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