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23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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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到底想怎樣?」

她已經披頭散髮,又哭又鬧了兩個小時。

「你說呢?不想怎樣!」

該死,我頭開始痛起來了。而她仍舊在氣頭上,
像吃了炸藥一般。

老實說,我早已經聽不清楚到底她在說什麼了,
那種高頻率的喊叫讓我麻痺,只見她再次揮舞起
我的手機,指著它大吼大叫。

順帶一提,這是今晚的第二十七遍。

「妳鬧夠了沒!」

又是一段長長的高音尖叫傳出,隨後而來的是玻璃破碎,
伴隨著東西狠狠摔落的聲音。

相機、杯子、書本、像框與…那張破碎的合照。

在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後,一切歸於寂靜。

「…。」

我看著她,臉上熱辣辣地一片。道歉沒有,那股性子倒是
使了上來,我相信我的眼神不太好看。

「出去…你給我出去!」她聲音顫抖著。

我笑了。拿起車鑰匙,轉身就走。

門,關上。

。。。。。

沿著藍色公路一直騎,那漆黑深夜卻如影隨形。

海面上的是孱弱的月光,幽幽地注視著夜的寧靜。

我不打算騎到屏東,我也沒有一首歌的時間。

圓盤上的長短針還停留在鏡面破碎的那一刻。

而我的世界就只剩那一次次的心跳聲、機車的引擎聲,
與風在耳邊咆哮的聲音。

該死,我想她從來都沒有聽過我在說什麼吧!

兩個輪子還在轉動,我卻已經被憤怒與絕望所淹沒。

。。。。。

在看到日出之前,天空已經呈現一片橘紅色。

我的第一次的休息站,已經是過了一個晚上的事了。

熟悉的明亮,熟悉的溫度。

好像少了什麼?

進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