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24日 星期二
傾盆大雨
從淺眠中醒來,只睡了一小時又多一點點,有些惆悵。已經不再計算是第幾輪大夜,只是機械性重複同樣的夜班前準備動作。
最近跟幾個友人比較要好,雖然常常在通訊軟體上聯繫,但心裡卻沒有踏實的感覺。說到底是沒有生活在一起的實感。透過社群網站或者通訊軟體傳來的訊息,不論再怎麼溫暖的文字,都不及人與人之間接觸時的體溫。
那些遠距離的戀人,光要維持感情的溫度就很勉強了吧。還是說只要有了彼此的承諾,一切都會不一樣呢?
睡醒的那一刻,腦海中浮現了一月底去北海道,回程時一個人坐在札幌機場的場景。經過了四天三夜的北海道行,在異國的街道輕鬆自在,卻在準備回國的那一刻才感覺到強烈的不真實。從一個現實回到另一個現實過程,無論怎麼樣都不會習慣。
所有北海道行的畫面,不知怎麼地,都以一種十分鮮明的色彩保留在記憶裡。如果可以形容,那會是一種活生生的記憶,半永久性的標誌著我的人生中某些體驗。
深夜的桃園忽然響起了震天的雷聲,接著是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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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20日 星期二
沒有安全感
必須記錄。
與友人Y在持續了兩個星期的大量對話之後,由對方劃下了句點。也許是因為察覺我真的有些動心了。對方也是有男友的人,如果繼續下去,總是會有人受傷,有人背負惡名以及有人離開。或許她現在退後一步,會是所有選擇當中最好的結果也說不一定。
於是她開始不怎麼回LINE,不怎麼看留言,對話起來也意興闌珊。當然這或許是因為我太投入,太在意的結果,人家只是忙,只是有自己的生活瑣事要處理。但就像是之前流傳的那篇文的標題一樣:《工具人到底知不知道對方的意思?》,我想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是足夠敏銳到能察覺那些飄散在兩人關係的微小空氣分子。只是,在錯誤的時間建立的錯誤的關係,只會導向錯誤的結果。
唯一害怕的是自己落入「間歇性增強」的循環當中,難以自拔。期待著每一次的對話,能夠回到還是熱絡時的樣子,能開心的聊著一些小事,能夠再一次感受到彼此靠近的感覺,互相理解。
從外面運動完回到家的路上,一直在想關於友人Y的事。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的很不會辨別他人的想法。明明自己是這麼熱愛去解讀文字,然而一旦彼此之間只是隻字片語時,又陷入極端的恐慌與不安。原來我在面對這種情況時,也是很沒有安全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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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7日 星期三
生氣的意義
去年的十二月三十日,生日當天,與朋友的聚餐,和朋友吵了一架。
其實也不算真的吵架。之前在LINE上的一些事情導致的不愉快,在看到現場的本人之後,心中的惡意難以遏止地猛然勃發,野獸突破了牢籠,脫口而出便是令人難以忍受的酸言酸語,像是滾燙而飛濺的熱油,一股腦地往對方臉上飆去。對方覺得自己莫名其妙被罵了,也快速的回敬了一些難聽的字眼。兩人盡是往對方最痛的地方攻擊。
本來是個朋友聚餐的場合,被這樣一鬧,氣氛也怪尷尬的。
平常還自詡脾氣好,沒想到這樣突然湧上來的怒氣會如此難以控制。心中某個底線被跨越了,完全無法忍耐,全身上下每條神經都緊繃起來,如同豎起了毛的貓。話語在還未能徹底思考了解意思之前就說出口,快如飛箭。於是當我回過神時,已經形成了難堪的局面。
在理智拿回控制權以後,雖然很想反唇相譏,但終是忍住。不代表自己覺得自己理虧,而是明白繼續下去其實什麼問題都沒有解決,大家只是盡情地將負面情緒發洩到對方身上。很爽,但沒有意義。
事後回想,自己會這麼生氣的原因是因為好幾次揪團約大家出來,不是被放鳥,就是怎麼喬都喬不攏。自己急性子,總覺得如果跟人家相約,幾句話之間沒辦法敲定,就代表大家顯然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更深一層的話,則是因為沒自信,不喜歡被排擠,被敷衍,不被重視的感覺。覺得自己這麼有誠意來喬吃飯,結果對方是用這種態度來回應。追尋認同感,害怕被獨自一人留下。
雖然只是一次單純的事件,但在符合某些條件的情況下,記憶中的劇本被啟動。於是一個小小的事件牽動起過去諸多不好的經驗,挑起最細微的神經。
結論是我還是不想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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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5日 星期三
2013年11月17日 星期日
早晨的抱怨
早晨一出門,就能感受到凜冽的冷空氣撲面灌來,馬上意識到:是了,這就是實實在在的冬天。
已經連續兩天一覺睡到鬧鐘響之前。昨晚在半夜醒來,拉上窗簾昏暗的房間裡根本無法分辨時間的流動,相較於自然的生理時鐘,取而代之的是早班上班時間所帶來的緊張與不適感。這實在不是面對一個早晨的開始很好的感覺。
對於自身處境的感嘆即常常源自類似的小地方。或者是明明已經逾下班時間一個多鐘頭,自己卻還是在處理著事情的後續,另一件令人胃痛的事。
十二月出乎意料之外多的早班也令我胃痛。大約有三周吧,就是把這個月沒上早班所積欠的額度一次索討回來一樣。還有聖誕節與跨年的管休。昨天已被充分預告了這件事,狀況會非常的糟,糟糕的程度就跟我想在十二月好好休幾天假的程度一樣。雖然我也沒有計畫要特別地怎麼度過這兩個時段,但一切的一切簡直令人絕望。
甫上車又聽到前面的學姊抱怨通知的人打室內電話的事。如果手機有接的話,誰願意打室內電話呢?被逼得這麼緊的通知,還不是組員大家一起促成的。很想跟她講說,妳們是鐵鎚和木板,我們只是釘子而已啊!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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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26日 星期六
消失或被殺掉
又出包了。好像每天都會做出一些錯事。明明是熟悉的項目也會做錯,也許我真的不適合作這樣的工作吧。如果要打個譬喻,大概就像是每天被人家把頭壓進水裡,不停掙扎之後,終於下班有時間喘口氣。然後一直不斷重複這個循環。
難得今天看到天上的飛機時還會會心一笑。天空啊!真的是很美好的一個地方。在那樣的高空當中,什麼事都可以忘記,什麼事都不再重要。但事情總是沒有這麼美好,對吧。
讓我想起上次半夜的事件。每一個錯誤都是可大可小。如果有人看到了,有人檢查到了,再多一點點注意,再多一點點警覺,那麼錯誤就不會發生,也就不需要衍生後續的補救措施。
「無論如何,我總是會想像有那麼一群小孩子在一大片麥田裡面玩遊戲,成千上萬個小孩子,附近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大人,我是說──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帳懸崖邊。我的職務是在那裡守備,要是有哪個孩子往懸崖邊跑來,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說孩子們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裡跑,我就得從什麼地方出來,把他們捉住。我從早到晚就做這件事情,我只想當個麥田捕手。我知道這有點異想天開,但我真正想做的就是這個。我知道這不像話。」
我還是看不完麥田捕手。許多年前買的書,卻總是看不完。也許我在抗拒著什麼吧。還是很模糊的東西。就像我自以為已經長大了卻還是個小屁孩一樣。
也想起了神隱少女裡面的情節。主角對著父母大喊的那一句:「不要再吃了!再吃會被殺掉的!」但事實是如果不吃那個世界的食物,就會慢慢消失不見。既然一定要吃,就得工作,於是就得不斷持續下去了。像極了現實世界,不是嗎?為了要生存,所以要吃,為了要吃,所以要工作。而這樣的轉變,我們對於這些事的認知,不也像是主角突然闖進那個世界時的模樣一樣,於是在驚恐與害怕中,一切開始了。差別只在於我們會不會回到另外一個世界。
每犯一個錯,就更加沮喪一些。就失去一些力量。直到力量用盡就消失或者被殺掉吧。大概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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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16日 星期日
我很瞎,超瞎
看家的第二個夜晚。
看完超人的好心情全被打亂了。被學姊認為很瞎,甚至被稱為瞎弟。不可能無視,也不可能不在意。忽然之間又開始覺得這世界,這環境對我充滿了十足的敵意。熟悉的狀況正在重覆上演著,我想起了大學時跟我們那屆蘭友會相處的情形。對立,衝突,冷漠以待,簡直就像索命的怨魂一樣令我窒息。那種足以刺傷人的眼神令我恐懼。最後我被排除在外,就沒有再進去過了。
形單影隻是原因也是結果。承認吧,討厭一個人不需要多大的理由。再也沒什麼話比得上說出「那傢伙真是討人厭」還要惡毒(我當兵時竟然也曾經當過這樣的人...)。形單影隻,是一種防衛,是對世界與自我的疏離,是為了讓最後一點點的自我不致於崩潰。
在群體之中被排擠的人永遠都存在,或許他不必然需要存在,只是在我遭遇過的諸多群體中,他就是這樣的存在著。永遠需要一個替死鬼,一個對象,來承擔所有的不滿與憤怒,可悲。
我不再感到信任。惡意將所有可能產生信任的基礎全部破壞。但我卻也不想開戰,或者冷漠以對。承認不同並且接受是困難的。
我們的所有憤怒與不滿還有看不慣都是源自於內心的投射。就像小嬰兒感到肚子餓了,卻沒辦法馬上得到奶瓶,所以只能大哭是一樣的道理。充滿了「為什麼這個世界不能如我所想的一樣呢?」,更甚者,理解到世界就是會在某部份逼你就範,然後轉移這份不滿到其他的事物上,予以宣洩。
可悲與可憐的是那些感到不滿與憤怒的人。至於那些感到挫折和沮喪如我,最終能夠保有一絲對世界與人的希望,那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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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22日 星期四
2012年3月23日 星期五
停頓之後
以大部分空白所填寫的一段時間,或許是我目前為止生活最好的一句註解。
生活就像呼吸一樣。一呼一吸,一呼一吸。跑步的時候感受到的重量,不是身體的重量,而是地心引力的拉扯。後來有個人對我說,呼吸也是很費體力的。於是我告訴自己,不要當一根羽毛,要成為一隻小鳥。我的生活還是像呼吸一般,有時平平穩穩地如熟睡,有時喘得不能自己。
時而不時地,我也會為自己在冰冷的現實中編織一些微小的夢境。用一些毫無根據的粗糙猜測來包裝、彩繪這些稍稍能夠安撫人的微小夢境。夢境渺小,如同現實的我們一般卑微。直到連那些最後能激勵人的話語都不起作用的時候,也許就是路的盡頭。
最近已經有太多偏激、負面、消極的想法。有時我會帶有些懷疑地思考著究竟我想在一個團體裡擔任什麼樣的角色?我能成為那個領導眾人的人嗎?抑或我又將被自我的懷疑所勸退、擊敗。總是嘗試擔任激勵的角色,或許一點效果也沒有。但如果沒有往前走,又有誰會跟在你背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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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1月19日 星期六
殘餘的憤怒
今天負氣離開家三個多小時才乖乖回去。對於那當下的憤怒,我並不想再花力氣大吼大叫,或是與之爭執理論什麼。只是快快的將東西收完,然後騎上機車離開。
有很多話想說,卻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像是總是被認為自己當兵每天都過得很爽這件事,還有什麼「現在當兵一點都不辛苦」,「當兵也不過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而已」。我並不想總是在抱怨,總是令關心我的人擔心,所以盡量告訴他們我很好,不用擔心我。但我不知道當他們今天同樣被換到那樣的位置,頂著那樣的身份的時候,他們是不是也能夠輕鬆的說出這些話。
這也是我反對那些年紀長的常指責那些還在念國中、高中,成績不好的人一樣。就算以我們現在的角度,回頭看待那些我們曾經學過得東西總會覺得「這麼那麼簡單,怎麼可能有人不會」,但那時候的自己真的能夠這樣輕鬆的說出這番話嗎?許多他人所面對的壓力、感受到的焦慮與煩惱,並不能以自己的角度總括成對方就是個沒有抗壓性的草莓這麼簡單。不是沒有同理心,只是常常被忽略而已。
雖然現在已經能夠逐步適應日常的生活,也不代表那些壓力就這樣消失。那是一個信奉著我們無法想像的規矩與價值觀的地方,那是一個人人可以指揮使喚我們的地方。我們得到的不是請求商量,而是命令。而且命令是隨時有效的。有人說一般職場上也會有來自老闆的命令要求,但那完完全全是不同的事。老闆的命令根基於相當之對價,如果我們不想接受是有所自由掉頭走人。但這裡命令卻不容許我們拒絕。軍中是以「法律」所命名的「義務」進而產生的「權力」。思考常常只會換來更多的沮喪。
其實休假時只是想要平平靜靜的過而已。許多事也不是這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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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6日 星期三
已經來不及了
就算現在把手指跺光也挽救不了事實
我還是要面對那一個星期的屠殺
這似乎已經不是徬徨、無助或絕望能夠形容
就是BS
已經跟爸媽坦承了
於是我媽問了我一句:那當初為什麼要補習?
以「為什麼」三個字作成的問句我在大學看太多了
決定重考,為什麼要考進這個系
適應不良,為什麼要考進這個系
為什麼不去工作求職
為什麼不去考研究所考碩士博士
為什麼不去考高普考考公務員
因為...就是...補了才發現後悔啊
因為已經留在農經四年
因為已經面對(雖然不是很好)經濟學四年
那麼如果現在停損殺出,留下的是什麼?
這件事我不喜歡,卻做得很好,那我大概一輩子也離不開
這件事我不喜歡,也做得不好,是不是可以有個人告訴我離開沒關係
不要責怪我不用功不認真沒興趣
而是真的相信可以找到投入的東西
在那些分享的生涯規劃文中
每每看到以「中後段私立大學出身」或「職校出身」當作開頭
就覺得台大出身的自己都不知道站在好多少倍的的起跑點上
那麼為什麼我們還是無法安下心來相信自己
因為私校職校成功的會被當作英雄
而台大名校沒出息的就是墮落與浪費國家資源
人家說天才的一生都被他擁有的才華所綁架
我沒這麼偉大,我也不是天才
但我仍然覺得自己被某種東西給綁架
某種教條式、道德價值與信仰一般的東西所約束
路邊被踩死的野花有沒有開得比溫室中的病花更有價值
當你發現生活遲遲無法安頓下來時
你就知道有些事不大對勁
我說不太出最近這兩、三天,三、四天的日子到底有什麼差別
我分辨不出那些本來應該有的差別
周一的憂鬱
周三的等待
周五的清閒
周末的收心
好像被丟到太空中一樣
跟整個世界的轉動脫節
也跟時間的軸線脫節
自我中的某部份正瀕臨枯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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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3日 星期二
Sound Only
五月份的開始,
心情就跟天氣一樣,
一陣晴,一陣雨。
對於送舊的表現是很不滿意的,
那種sound only的影片有什麼意義呢?
三個人,人少,
其實去年幫忙辦送舊我們也沒有多少人。
不想一直說那些「沒關係」,
也不想一直裝作不在意,
對,全世界的人都不在意,
只有我在意的要死。
首次「錄音」的十人小組,
整個過程全是到了事後才知道,
沒有半個人提到,
也沒有半個人作聲。
是不是該為自己的執著感到哀傷呢?
是因為不能放下自己這麼多年的耕耘,
結果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嗎?
不,也許一開始就是這樣,
想想我一直都是自己貼上去的那個,
從以前到現在都是,
既沒有一些人的受歡迎,
也沒有另一些人的灑脫,
進退不得,卡在中間。
所以一切只是自己想得太重了嗎?
是呀,都過去了,
讓回憶留在回憶裡不是很美好?
又有什麼需要紀錄的呢?
如果沒有人真的在意。
很失望,真的。
或許特別是對於蘭友會,
對於這個我願意設為優先順序,
我願意將心交付出去的地方。
不應該怪誰,也沒有人可以怪,
因為忽然發現就算說了,
也沒有人懂。
那麼這次是否也讓我灑脫一回,
就在此刻將這些回憶,
留給「不在意」與「沒關係」的十人小組吧,
然後我會守著那些過去繼續走的。
才發現自己又一次的從輪迴中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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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月20日 星期日
累了
忽然之間覺得好累
什麼事都無法去做
也什麼事都沒辦法完成的累
承認了自己就是少了一片的拼圖
無論怎麼樣拼湊
都無法完整
好羨慕那樣的關係
那個樣子好友的關係
會到家裡玩
會聊很多很多發生在身邊的小事
會互相討論自己的興趣
雖然身邊的人並不缺乏很親切的人
他們還是會在遇見的時候
關心我的近況
問問我未來的想法
但總是覺得那樣還是有著一絲莫名的恐懼
當自己認真想界定一個人
是我在面對他的時候
可以盡情的說出自己在意的事
那些挫折痛苦掙扎
以及那些小小的快樂和興奮
能夠完全不用擔心對方是否會感到不耐煩
或者露出「關我什麼事」的表情
或者是覺得那些事很無聊之類的
我也很希望我能夠找到一個人
當我想找他的時候
我不用一天到晚擔心他還有其他的事
或者他沒空
或用一堆理由來拒絕我
而是可以很認真的看待我的邀約
是因為自己真的很想找個人陪
我可以很親切的對待每個人
但我曉得那樣並不真的算是友誼了
親切只是一種禮貌
他讓我在互動之間能夠非常融洽
但那些親切的額度好低好低
沒有人真的在意過這樣程度的親切
當然親切之後
也無法再延伸出更多更深沈的情感交流
不想空泛的大叫為什麼沒有人瞭解我
因為明白這樣沒什麼意義
尤其在人群之中
我不曉得能夠去找哪一個人
我不曉得當我在哪一個人身邊的時候
我總是能很快的放下心來
我不知道
在親切的笑容背後
卻是更陌生的不可知
當這樣的感覺湧上來時
那是註定要感到疲倦的
累了
真的累了
在多少個生活的街道與場景中
只看見自己一個人的身影
沒有更多也沒有更少
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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