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8日 星期一

破百


睽違了三個月的連續假期。雖然只有三天的時間,但卻覺得漫長而無所事事。或許是因為已經習慣了休息一晚後就要準備回部隊的日子。將待辦事項清單縮減成只有一天半的份量,然後在這短短地時間內盡情地放鬆。

總算破百了。不能說特別開心,但也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於是買了罐啤酒來喝,釋放太過緊繃的神經。上次幫其他人慶祝破百的時候是幾個星期前吧。接著是就是破月,開無敵,退伍。


2012年5月19日 星期六

一些小事


我們在尋找著什麼呢?一個可以讓自己更開心地活著的理由。我想是吧。

日子猶如泅水。浮沈之間,好像慢慢地前往某個目標,但目標仍然遙遠。不知已經重複了多少次的「跟新竹說再見」。而這也是緊接著要發生的事。如同那短暫地未來所堆疊延伸而成的無限。筆直地延伸。

在逛夜市的時候,忽然覺得脫下迷彩的自己好渺小、好微弱。是因為已經習慣了那樣的生活嗎?最開始是因為害怕,為了求生存保持著某種覺悟。當習慣以後,那樣的精神與狀態便保留了下來,猶如盔甲一般地保護著自己。最強的盔甲。而自由的我沒有什麼好擔心、沒有什麼好煩惱。不用急著衝到什麼地方。卻也失去了戴上盔甲,拿起武器的理由。

也許我終其一生都會需要戴上盔甲,拿起武器。

2012年5月13日 星期日

初夏


你以為自己有超能力。其實你真的有。然後雨就停了。

一個星期的間隔真的很短。每隔七天放假一次的週期(當然有放假依然是好的),使得我又重新開始適應了某種生活。儘管不太願意,但真的又要開始留守的時候想必會有一段陣痛期。就像太久沒彈吉他連手繭都消失一樣。

這一兩週當機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彷彿三天兩頭就會出現當機現象。是身體開始抗議了嗎?還是內心的倦怠。你嘗試著與某些理想中的型態接近,但當你同步的頻率越來越高時,反而會出現類似於被吞噬的感覺。你成為了你想像中的人,然後就盲目了。所以要離開,要轉身。

阿利的網誌關了。或許是臨時起意、或許是計畫已久,我不知道。也許是想調整好自己的步伐也說不一定。

母親節吃了亂七八糟的餐廳。好像往身體裡頭倒垃圾一樣的感覺,很噁心。

初夏的氣味在蔓延。梅雨間歇地下著。從體感的溫度、街上行人的穿著以及剩下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中,觀察到季節的轉變。最後一個季節的來臨。當我離開以後,有著什麼會在門外等著我嗎?

陌生的城市沒有結束。要到五月底才能回來。還有兩週。

2012年5月5日 星期六

那些心中的困惑


對於是否能夠單純地堅定自身所相信的事,也是一件難題。究竟影響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天賦?能力?還是信念?似乎有太多的例子可以詮釋這些疑問。對於我現在所身處的團體中,如果我無法更改規則、無法選擇成員與無法獲得更多的權力(或者源自於規則之外的灰色地帶),那麼我是否還能夠相信那裡是有什麼我能做的?當大家只是想好好安分(更多是得過且過的想法)地度過這一年,那麼還有沒有向上提昇的動機與可能?在這個每個人都只求及格(不論是你自己、你的同袍與你的長官對你都僅僅只有這個要求)的環境下,這樣的氛圍之中,我們還有什麼能做的?

對於那些除了你之外的人的能力。曾經看過一個故事,提到長官強行將一些能力、態度和資質明顯不及主角的人們和主角分配在同一組進行報告,目的只是要讓他提早學到這一課,提早面對這樣的環境,以及專注於處於這樣狀態下的自己該如何自處、如何調整、如何選擇自己的行動。這些想法並非奠基於對於自身能力的狂大自信,反而是盡可能地審慎客觀的來觀察與評定,作為行動的重要依據。若是單純提及能力的強弱,似乎稍嫌將能力的定義單一化。但是否有可能更全面地、更立體地來描寫敘述與定義每個人的能力。

還有那些規則與規定對人們的影響。當在上位者下達相關命令與規定,即會間接直接地影響到在下位者的想法與行為。換言之,我們很難一昧地認定人的想法、選擇與行為完全取決於其個人,而不去審查在其所處的環境下對他造成的影響。社會學的基礎。但規則與規定有可能改變嗎?所有的獎勵與懲罰的效果如同漣漪一般不斷擴散的同時,使用這些手段的他們與接受的我們又如何能無視(假定不可能無視)這些規定,不去調整我們自身呢?

最後則是我們是否有所謂的目標。研究調查中顯示人們時常低估了家庭主婦對於社會的貢獻,源自於他們所提供的價值為隱性的。維持一個家庭,每天面對處理大小瑣事,卻無法被視為重要的貢獻。另一方面,由於僅僅只是處理一般所謂的「雜事」,反而更加地使得這些默默付出貢獻的人卻得到與其他工作相比較低的薪資與工作成就感。現在的狀況也是一樣。無法將日常的業務背後代表的意義連結到一個更廣大、更重要的目標上,因而使得在實際執行這些事情的人亦無法提昇他們的工作成就感(正回饋的重要動力)。那麼這樣的情況是否有可能改變?

這些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重要的鑰匙,通往解開難題的路。當一個問題無法尋找到一個完美的答案來解釋,那麼當我們試著套入更多更多的碎片時,或許可以盡可能地接近一個合理的解釋。社會建構論裡面提到國際關係裡面的確可能容許多種型態的存在,端看互動兩造雙方彼此是如何看待國與國之間的交流以及抱持著什麼樣的信念(從而決定了我們所要採取回應的方式)。當自己嘗試著指出前方的路,卻發現自己也沒有把握時,還能不能夠說服身邊的人相信自己。

於是我嘗試著這一切。在一個低度目標價值與工作成就感回饋、有限的時間、扭曲的權力義務關係(源自於環境的影響)造成的思想和氛圍的團隊裡,該如何把這些事做到最好(找到並確立去做這些事的動力、意義與價值)?我依然不斷地在尋找著這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