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22日 星期日

A quite peaceful night.


A quite peaceful night.剛結束了前往台北一整天的行程,又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宜蘭。身體還殘留著臺北城市的氣息、聚餐歡談的氛圍以及一些無可名狀的思緒。

約莫是兩三天前開始起風。持續不停吹拂的風,與遙遠模糊記憶中的風一樣。很享受著吹著風的感覺。在這個狹義的兩個月夏天,似乎也快要過一半了。身邊的朋友一個接著一個離開,然後就輪到我了。

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念頭。當兵之後似乎很容易放空。只是沒由來的放空而已。沉默而安靜地觀察著一切。像是裝了個迴路開關。他們說這段期間真真切切地改變了我們的某部份。並非與好的壞的作連結,只是改變。有一部分的我們遺失了,被摧毀在這段日子裡,再也找不回來。於是乎,這就是轉變而成的男人嗎?我不知道。

好想要快點結束這一切。比過去什麼時候都想。


2012年7月15日 星期日

逃亡的前奏


不知過了多少個無比的大晴天。連夜晚時都如此悶熱。五天假期的尾聲,最後一個夜晚。腦袋像是生鏽的螺紋。

會不會有一天自己能就這樣的離開。想要去更遠一點的地方。想要看見不同的風景,體會不同的可能性。旅行所需要攜帶的行李可能只有輕便的兩三包東西。這麼一聲不吭的離開。反正現實世界裡的我到底在哪裡似乎也不是件重要的事。也許在心裡某個深處,我是如此確信關於自己將會離開這件事。唯有到真正拾起包袱離開家門那一刻,才算是開始。

今天剛好滿了整整五十天。約莫是一個半月的日子。一切漫長到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利剪了一頭俐落的短髮。


2012年7月12日 星期四

缺席的夏天


當我騎車在路上時,第一次這樣地觀看著這一切有關於夏日的光景。會令我產生這樣的感觸,是相對於冬季面貌的思念嗎?夏日在我面前毫無保留,以她最完美、最原始的狀態存在著。於是我被夏日所同化,像是將身體裡某個開關撥到寫著Summer的那一端。然後呢?似乎殘留下來的是忙碌的記憶。

阿利飛去北京了。不可思議的,她也成為了這個世界改變的一部分。每次放假我都需要很努力很專注的去觀察,看著這個世界改變以及沒有改變的部份。深怕一個不留神,我就永遠回不到我所熟悉的世界了。阿利去北京了。還在接受這個事實。好像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代表的是整個夏天的缺席。我也是。再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會變好吧。

彈著新買來的烏克麗麗,一邊想著過去自己真的很排斥吉他。小小地樂器很可愛又很確實地演奏著音樂。當我一隻手壓著和弦,一隻手刷著旋律時,在那個霎那的時刻,彷彿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夏天的我也是缺席的。

2012年7月11日 星期三

廣闊的水域


深夜的失眠。過了夜半,頂上的電風扇仍在規律地旋轉著,讓我聯想到星球的軌道。思緒既深且廣,在這個過於漫長的時間裡,以夜為介質,碰觸到意識的邊緣地帶。敲醒了許多事。某些部份正慢慢地回來,回到我的身上,但我卻無法明說。

晚了一年開始的人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那些晚了兩、三年,三、四年,甚至是六、七年的人生。儘管仍有世俗上的習慣,但無疑的,只要脫離了一定程度的既定行程,那麼那些原有的尺度便再也無法作為衡量的標準。我們從最初的水道緩緩駛向廣闊的水域的同時,前進與後退就不再是唯一的選項。

「那麼我們究竟該駛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