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19日 星期一

國中老師

夢到國中老師。不知道為什麼,我又回到了教室,不是以當年國中生的身分,而是出社會之後的我。

課堂上,教室裡都是不認識的同學,感覺年紀都比我小。課桌椅被併成一長排一長排,有點像大學教室。

老師的樣子跟我記憶中的一樣,儘管我已經至少十年以上沒有看到她。不高,大約160左右,維持著及肩的黑直髮,目光如炬,會走到教室桌椅中間講課。

我們在檢討考卷,場景如同她在我國中時期檢討的成百上千張考卷。我考了88分,一份考卷有好幾頁,其中一題錯的題目是台灣到上海經濟升等商務需要多少哩程,我忘記三艙跟兩艙不同。

我坐在最後一排。我可以感受到我那排的人好像都沒有考很好,大概四五十分。夢中的我,心裡還想著幸好88分沒有太差。

夢裡的老師還是如當年一樣相當嚴肅。檢討結束後,她突然轉換成很輕鬆的狀態,客客氣氣的歡迎大家來上課。有同學就問說已經可以了嗎?然後許多人紛紛拿出喪禮用的麻製孝服戴上,好像是因為各自家裡都有人過世。

接著不同的人進來,又混入其他的劇情。

在我求學生涯中,轉變比較大的是國中時期。如果國小像是造了船身,國中三年就像是為這艘船加裝了渦輪動力引擎。

國小時讀書一直沒有上心,國中以後,一方面被逼得緊,一方面老師對你有期待,一方面可能也開竅了,幾乎都可以保持還不錯的成績。三年的壓榨與訓練,成為了後來考高中跟大學時的厚實基礎。雖然後來就再也不像國中那樣被逼得這麼緊,但總有些老本可以慢慢吃。

國中老師對班上同學是有差別待遇的。也許如同所有老師一樣,可以感受那些比較好看,成績比較優秀,或比較乖巧的學生總能得到她的青睞。反之,落在後面的學生就不一定這麼幸運。

有時在教室裡,看著老師又把誰誰誰叫到教室後面吼,心裡也會有點害怕。怕如果自己掉下去,會不會變成那樣。

不過同時,國中老師或許也是對我寄予最大期待的老師。相信我的潛力與優點,讓我知道我原來還能進步到這種程度。如果不曾有人對你有著這樣的期待,或許人生到現在依然過得渾渾噩噩。

2019年8月18日 星期日

父親節

這周回宜蘭補吃父親節聚餐。雖已過了兩個星期,但中間因為很多事,所以還是只能拖到這周。依照慣例吃了諾亞方舟,大概是少數我們可以確定爸爸喜歡的餐廳。

小妹還在倫敦念書,所以只有我們四個人。當初她預計花兩年時間拿到碩士學位,轉眼也剩半年多。她在阿嬤頭七的時候有回來,大概是去年八月底九月初。

以前總覺得朋友隔個幾年才見一面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沒想到家人也有一天,會變成隔好長一段時間才見到面。不過平時我也大多不在家,他們大概習慣了家裡只剩三個人吧。

如果順利的話,大妹大概九月就能找到台北的工作,之後可能就搬到台北。雖然晚了很多年,但她終於要開始她的職場生涯了。

晚了這麼多年才開始在外面工作,會後悔嗎?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問她。然而不論後悔與否,那些過去的歲月也不會再重來。就像我在這間公司投入的這些歲月一樣。

星期六傍晚,宜蘭突然開始下起了大雨。本來以為是午後雷陣雨,下一陣子就會停,沒想到這雨斷斷續續的一直下到我離開宜蘭。阿母說,宜蘭好久沒有下這樣的大雨了。

我們四個人在雨中撐著大傘,艱苦的拜完中元。大家身上都濕得一蹋糊塗。這大概是近幾年唯一一次,我們拜拜全程守在桌邊吧。

大雨一路跟著我到台北,再回到桃園。夜晚的大雨不是午後雷陣雨,而是因為海陸風交會。就算現在在南崁的家中,也能清楚地聽到外面傳來的淅瀝瀝的雨聲。

南崁這個家一晃眼也快要住滿兩年。今天從台北回到這裡,打開房門,想起了下個月可能要聯絡房東續約的事。然後一邊想著,是不是該搬到什麼其他地方,但在這裡的生活也沒什麼不滿意的。

生活的選擇不總是令人滿意的。每個選擇,如果細究,多少都帶著些遺憾,但總還是能想起當初做出選擇的理由。人的生命,大部分的風景,就是由這些細碎的日常選擇中,衍生出來的滿足,失望與遺憾所填滿的。

下個月要去維也納,是今年第二次出國。為期七天的旅程,第二次踏上歐洲的土地。比起上次的義大利,這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期待。

2019年8月11日 星期日

今天煮湯了嗎

週五的颱風假下班,趕去台北信義誠品吃泰市場。一人990的高檔泰式料理吃到飽。

除了常見的泰式料理外,最大的賣點大概是生食級的海鮮吃到飽。一小區塊的檯面,用幾張寬面樹葉鋪底,擺上任客人取用的干貝、甜蝦、天使紅蝦與花枝。

不得不說這個生食級的海鮮真的很厲害。干貝相當鮮甜,一顆一顆都是完整沒有分切,甜蝦也很好吃,一般價位吃到飽要加價才能點的天使紅蝦這裡也沒有數量限制,剝殼完就塞進嘴裡,沒有在客氣。

其他料理也不錯,包括現切烤牛肉、紅黃綠咖哩、生菜包現炒蝦鬆、鮑魚中卷海鮮湯(每碗都有一整顆鮑魚)跟海鮮酸辣湯、椒麻雞月亮蝦餅河粉,以及甜點的摩摩喳喳。但會讓我願意再花990二訪的唯一原因大概就只有生食海鮮。雖然價位真的不便宜。

一千約莫是自助餐我可以接受的價位上限,超過一千的自助餐吃到飽可能我也沒那個素養分辨得出來食材差別,另一方面也沒辦法真的吃到自己覺得划算(胃太小了)。

星期六臨時應朋友的邀請去了木柵動物園。大概三四年沒去了。夏天開始之前,動物園曾短暫休園施工,這次去剛好可以看到新的穿山甲館。

搭了客運轉捷運到動物園以後,循著從國小畢旅就確立的遊園路線,先搭接駁車到最上層的企鵝館看完企鵝,再慢慢逛下來。

暑假的動物園,滿坑滿谷的小孩被帶來放電,也有不少外籍遊客,日本人、大陸客與歐美旅客等等。

新展區在熱帶雨林區旁邊,分為戶外區與室內區。

舊式的動物區是遊客隔著透明壓克力、柵欄、水域或高低差,以固定視角觀賞,每一個展區一種動物。新館區是一大塊棲地,設計極大化的縮短遊客與動物之間的距離感,遊客會沿著棲地裡的走道上上下下移動,增加了高低落差的視角,形成3D展區。

部分動物是在開放空間混養共同展示的。走道旁邊的樹上,可能就有樹懶在上面休息,天空會有鳥禽類飛過,高處的岩石會有小猴子好奇地看著經過的遊客(沒有護欄,牠們是可以直接跳到行徑路線上)。同一大展區還包含水族動物區。採用的是水中通道的概念,遊客走在透明壓克力大圓管理面,還可以看到魚從頭頂上遊過。

設計上是蠻新穎的概念,雖然還是不免俗的聽到熟悉的對話「在哪裡在哪裡?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就在那裡啊,那棵樹後面,被東西擋住,一動也不動。」不過不知道為何,總感覺新展區的動物比較有活動力。

悠哉的遊園,夏日的炎熱讓人滿身大汗。雖然看到大象獅子長頸鹿企鵝還是會很開心地拍照,但一邊也和友人聊到動物園是否該存在,還有各種熊是不是真的都是同一個祖先演化出來的之類話題,再在紀念品區展現社會人的財力,讓隔壁的小屁孩知道大人逛動物園可不是隨便逛逛的(誤)。

上星期五颱風,沒放到颱風假,卻也完全不想上班。第一次在辦公室感到如此焦慮倦怠。雖然準時下班落跑去台北吃飯,不過後來在工作的群組裡面,還是看到幾個同事當天一直加班到晚上九點多才把事情處理完。

對每天重複的工作內容感到厭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只是颱風天又讓一切變得更糟。到底單位為什麼會這麼缺乏人力我也是不懂。

晚上在泰式自助餐的餐廳,有一道料理是現煮的海鮮湯。那個煮湯的小哥看起來二十出頭,應該不到二十五。一個人顧著爐子,跟排隊的客人確認需求,依照需求煮湯,再把湯盛盤交給客人。

湯很好喝又清甜,中卷鮑魚都很新鮮。沒什麼可以挑剔的湯。因為是在餐廳裡面唯一的湯品,所以海鮮湯一直都很熱門。晚餐時間幾個小時,排隊的人幾乎沒有停過。

我開始想像著他的工作薪水是多少。他的上班時間,面對客人的時間,就是這樣煮著一碗又一碗的湯。看起來是把準備好的高湯與本身品質就很好的食材加以組裝加熱,論技術力應該比不過後面其他的工作。

當他下班回到家,會記得自己今天到底煮了幾碗湯嗎?在想到這樣周而復始的煮湯的日子,他對未來的想法是什麼?如果人家問他是做什麼的,他會說專門負責煮湯嗎?他會想著這樣煮湯的日子還要持續幾年嗎?

有好多問題,我被問到時,也完全回答不出來。幾乎想不到什麼工作是可以帶來足夠的未來感,讓我可以在日復一日的日常中,安心穩定的前進。

人生好難。

2019年8月5日 星期一

檢討被害者

不知為何,前幾天想起了「檢討被害者」這件事。

如果女性在夜店中「被撿屍」,有的人會覺得是被撿屍的人的問題。為什麼要去夜店?為什麼穿這麼辣?為什麼喝這麼醉?為什麼讓自己涉險不好好保護自己?

提出這些問題的人,覺得撿屍的人有問題,但主要的問題還是「被撿屍」的人。明明可以好好避免,卻還是讓事情有機會發生。

或許這種檢討被害者的反應,源自於人類早期生活經驗。遠古時期的人類,面對遠非人類外力所能控制的外來威脅,殘酷的大自然現象,獅子、毒蛇、乾旱或大洪水,唯有做好準備,避免危險,在各種威脅中存活下來,才能獲得延續後代的機會。

如果認為威脅無法控制,無法避免,就會轉過頭來檢討受害者。

但被害者真的完全無法被檢討嗎?

如果無法完美預防危險的發生,或者預防危險的發生需要花費巨量的成本,那麼學習如何避開危險不也是一種責任。

就像美國夜晚的街頭。許多人在美國晚上是不會出門的,因為很危險。不會經過暗巷,不會獨自走過街頭,不會靠近某些社區。比起完美阻止預防所有的街頭犯罪發生,避免晚上出門是立即性的且成本最低的選擇。

當然在預防犯罪上還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或者說很多事情要做。從法律刑責的制定,建立社會安全網,指派警力巡邏,一直到加強教育與輔導。「自身努力避免危險」,有時已經是避免憾事發生的最後一哩路了。

然而,有的時候,不應該檢討被害者的原因,單純就是因為這樣太殘酷了。面對完全無法避免也無從避免的危險,防不勝防,在這種情況下,再怎麼檢討被害者,又有什麼幫助。

2019年8月4日 星期日

夏日過分晴朗的天空

中午參加姪子/外甥(我一直不太確定是哪個)的收涎,在景美吃必勝客歡樂吧。下一輩小孩全體出席的大陣容。吃完以後,問了大家下午的行程,結果幾乎每個人都要帶小孩回家睡一下。

本來想在台北溜達,不過不知怎麼的,身體還是很老實的直接回南崁。到家,開了電風扇,也躺在沙發上睡一下。

好像是從當兵開始慢慢又有睡午覺的習慣吧。

在那段痛苦又難熬的歲月,每天中午吃完飯,可以大方地躺在床上睡個半小時多,是一種享受。

開始工作第一個單位是輪班,也沒什麼午覺好睡。換到作息比較正常的單位後,才又開始睡午覺。本來是趴在桌子上睡,近兩年更進化到直接躲到小會議室睡。關燈關門的會議室,僅有透過窗簾照進來的微弱光線,戴上耳塞,拉三張椅子併在一起躺著睡,又安靜又舒服。

雖然只有睡十幾二十幾分鐘,但有幾次,甚至睡到醒來時,不太確定自己是在家裡床上還是在公司。

昨天久違的去唱歌。發現自己對這幾年的國語歌壇非常陌生。就算是以前熟悉的歌手推出的新歌,也都幾乎不會唱。只有那種已經紅到接近轟炸程度的歌曲,才會對副歌有點印象。

KTV真的是每次去都有一點點進化。西門的星據點,櫃台結帳完,會拿到一張QR code的入場券加餐券。進場要在閘口的機器感應,用餐區也是機器自助點餐,感應QR code付款,介面設計得不錯,簡單易懂好操作。

包廂內沒有紙本歌本了,牆上一大兩小的觸碰螢幕,直接操作電腦點歌系統。全域還提供免費WIFI。

雖然長廊兩側的包廂,傳來各種歌聲的環境依舊,不過內部還是有許多事情隨著時代一點一點在改變。

八月四日,暑假的正中間。

景美捷運站二號出口,一離開手扶梯,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街景與過分晴朗的天空。突然有一種自己在東京街頭的感覺。

打起了傘,走在路上,一邊盤算著自己與暑假的距離。最後一次的暑假,應是二零壹零年,大三升大四的夏天,十年以前的事了。儘管過了這麼久,還是能想起曾經擁有過暑假這件事,以及殘留下來的,每年六月底,心底的某處就會默默開始期待什麼的感覺。

說到東京,今年只有出國一次。

其實蠻喜歡年初那次賞櫻微旅行。兩天一夜什麼都簡單,行李也少。吃吃東西賞賞美景,採購一些藥妝,跟友人散步在異國的街道,聊天,放空。

還記得鰻魚飯、迴轉壽司以及淺草的一蘭。我第一次在日本吃鰻魚飯跟迴轉壽司。鰻魚飯點了飯盒,長長的鰻魚被烤得鹹香好吃(但下次應該點小份的就好了)。迴轉壽司意外的便宜,還被冠以「山」的稱號的鮪魚軍艦壽司的份量所震懾。

下個月可能會去維也納,但還不確定。一方面是休假,一方面是預算。

不知道能不能臨時申請到那幾天的排假。雖然目前不算在輪班人力,不過只要還沒向主管提,一切就還有變數。預算也是考量。這幾個月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出國,也沒大的開銷,卻存不到什麼錢。好像每一筆都是小開銷,莫名的開銷,一點一點累積起來。

不過另一方面,也有點期待能出國遠行這件事。

專案上線倒數兩個月。

其實在目前這個單位,真的有感受到性別天花板的事情。

部門從小主管到最高主管,清一色都是女性,櫃台單位也清一色全都選用女性,只有電話客服還有男性的空間。就算做得再好,升上去的機會也是渺茫。在這樣的環境下,再怎麼努力,也有極限。

想當年剛進來的時候,還妄想著好好在工作上努力,在業務上求表現,也許可以憑藉著能力抵過年資,比人家更快升上去。

殊不知這家公司的單位就是既看重年資,也看重性別。只要一個不對,就不可能有機會。

看著其他同事,差不多同期進來,要麼調職其他單位,要麼升督導領加給,都已經有所發展,但自己還在原地,也有點感慨。

此外,第一線除了業務單位以外,受到公司重視也有限。業務內容可替代性太高,不論發生什麼事都是第一線在擋。每次想到也是一陣無奈。

最近一個大學好友裸辭工作。四五年的金融業資歷直接離職,決定給自己一年的時間好好沉澱跟休息,順便試試轉換跑道。對方的辭職,看在我們這一幫好友眼中,是既勇敢又讓人羨慕。

也許就算維持在客服領域,也要想辦法離開這間公司。不然一輩子被壓在下面,永遠無法出頭。

2019年8月2日 星期五

《絕命異次元》遊戲短評

幾年前玩過絕命異次元(Dead Space)第三代,其太空背景設定,兇猛的怪物,還有特別的武器設計都相當吸引我。前幾個星期剛好Steam將太空主題的遊戲一起促銷,就順勢入手第一代跟第二代。

遊玩順序是先玩第三代,然後玩了第二代,最後昨天才將第一代破台。

絕命異次元中,人類已經能駕駛太空船探索太空長途旅行,屬於科幻題材遊戲。背景是隨著科技發展,人類面臨地球資源耗竭,剛好挖掘出外星科技雕像Marker,能夠提供近乎無止盡的能源。正當人們以為找到能源問題的解答時,卻意外發現這個外星雕像會誘發人類突變成異形。

在同為恐怖射擊生存遊戲,比起一般大家所熟悉的殭屍,絕命異次元在敵人與武器設計上有自己獨特的地方。

絕命異次元中的敵人,大部分有突出的細長四肢或觸手。比起一般殭屍遊戲千篇一律強調「爆頭」,這款遊戲鼓勵玩家以特化過的四肢作為攻擊目標。在那個還在發展「以攻擊敵人不同部位會有不同反應來改進遊戲體驗」的年代,「目標為攻擊並切斷敵人肢體」這件事情的確帶來耳目一新的感覺。

在這樣的敵人設計邏輯下,武器從一般熟悉的手槍、霰彈槍、衝鋒槍跟狙擊槍,變成了電漿切割器、釘槍、步槍與壓縮能源。為了切割敵人,武器的攻擊從點轉變成了線。

惡靈古堡系列從四代開始賦予主角強大的近戰能力後,四五六代就一路向動作遊戲靠攏。

絕命異次元幾乎沒有給主角近戰攻擊的能力,能仰賴的只有手中的槍,以及隨著一波一波敵人進攻不斷消耗的彈藥。就算有近戰攻擊的動作也不具什麼傷害力,只是將撲過來的敵人稍微擊退(卻伴隨自身很大的硬直動作)。更要命的是遊戲裡面幾乎每個敵人近身後都會撲跳上來,所以近戰不會是納入考慮的有效攻擊手段。

以射擊為前提,最保險的戰鬥方式就是拉開距離。同時期的其他殭屍遊戲還只是試著讓敵人移動的稍為快速一點,為遊戲帶來緊張感,這款遊戲卻已經讓近戰攻擊的敵人以飛奔的速度衝向玩家(雖然最後不會撲上接續攻擊,但近身以後火力不夠就很難反擊,要跑位拉開距離),不然就是遠距離型的敵人的密集火力。

這遊戲也不讓玩家玩潛行偷襲流。因為是太空背景,幾乎所有場景都在太空船的房間與廊道,就算有稍微寬敞的大廳也沒有很多掩護。敵人不會在玩家進入場景時直接看到,而是走到定點突然音效一換,敵人就紛紛從天花板與牆壁的通風口湧入,變成狹小空間的近距離射擊戰鬥。

二代在光影設計上強化很多。場景幾乎都是昏暗的,是需要照明不然看不清楚的昏暗。唯一的依靠是保持舉槍瞄準動作時,從槍口投射出去的光源。為了照明,也為了防止突然觸發大量敵人,只能小心翼翼的行走,無法奔跑。一旦在昏暗的場景遇到複數敵人,更有可能開槍開到暈頭轉向。

在這麼多不利條件的情況下,遊戲中也提供反應沒這麼快的玩家解決方案,就是靜滯力場。靜滯力場是一種能源,能讓射擊到的物品或敵人突然進入幾秒鐘的慢動作模式。但靜滯力場相較於一般彈藥很稀少,不好補充。

因為是太空背景,所以絕命異次元也針對太空設定強化。包含無重力狀態以及缺氧的環境設計。

某些場景是無重力狀態,在這樣的狀態中,敵人可能會漂浮過來攻擊,所有物品也都會漂浮在半空中。一代的話需要瞄準要抵達的地面或牆面飛過去,二代三代無重力環境做得更逼真,可以原地起飛,直接變成飛行模式,不過會有視角旋轉的問題,一不小心會有點頭暈。

另一個特殊場景是缺氧。遇到場景沒有氧氣時,太空裝會自動開始倒數氧氣供給時間,在未升級的情況下大約是一分多鐘。在這段時間必須要想辦法移動到有供給氧氣的場景,尋找場景中的氧氣供應器,或直接使用攜帶式氧氣補充物品。

遊戲劇情沒什麼太特別的。比起現在一堆開放世界,絕命異次元系列就是傳統的跑劇情,一個任務接著一個任務的完成,沒什麼支線任務,也沒什麼提前觸發劇情的方法,純粹線性推進。

作為一款太空恐怖射擊生存遊戲,在戰鬥設計與氛圍營造上,都可以感受到製作者的用心。一般難度中,習慣戰鬥模式與後期武器火力提升後,並不會有太過困難卡關無法通關的狀況。

整體來說還是相當推薦,適合喜歡玩恐怖生存射擊遊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