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16日 星期日

我很瞎,超瞎


看家的第二個夜晚。

看完超人的好心情全被打亂了。被學姊認為很瞎,甚至被稱為瞎弟。不可能無視,也不可能不在意。忽然之間又開始覺得這世界,這環境對我充滿了十足的敵意。熟悉的狀況正在重覆上演著,我想起了大學時跟我們那屆蘭友會相處的情形。對立,衝突,冷漠以待,簡直就像索命的怨魂一樣令我窒息。那種足以刺傷人的眼神令我恐懼。最後我被排除在外,就沒有再進去過了。

形單影隻是原因也是結果。承認吧,討厭一個人不需要多大的理由。再也沒什麼話比得上說出「那傢伙真是討人厭」還要惡毒(我當兵時竟然也曾經當過這樣的人...)。形單影隻,是一種防衛,是對世界與自我的疏離,是為了讓最後一點點的自我不致於崩潰。

在群體之中被排擠的人永遠都存在,或許他不必然需要存在,只是在我遭遇過的諸多群體中,他就是這樣的存在著。永遠需要一個替死鬼,一個對象,來承擔所有的不滿與憤怒,可悲。

我不再感到信任。惡意將所有可能產生信任的基礎全部破壞。但我卻也不想開戰,或者冷漠以對。承認不同並且接受是困難的。

我們的所有憤怒與不滿還有看不慣都是源自於內心的投射。就像小嬰兒感到肚子餓了,卻沒辦法馬上得到奶瓶,所以只能大哭是一樣的道理。充滿了「為什麼這個世界不能如我所想的一樣呢?」,更甚者,理解到世界就是會在某部份逼你就範,然後轉移這份不滿到其他的事物上,予以宣洩。

可悲與可憐的是那些感到不滿與憤怒的人。至於那些感到挫折和沮喪如我,最終能夠保有一絲對世界與人的希望,那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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