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12日 星期二

粉紅色的四月不粉紅


在這麼個臨時放掉的下午,一切就像偷來的一樣。未能來得及轉
換的心情清楚地寫在眾人的臉上。是否該哈哈大笑呢?像是深吸
了一口氣準備潛入水中,卻又忽地浮了上來一樣。

手上還剩多少事要做我實在數不清,重要的不重要的,急迫的不
急迫的,早已與那些在意的,不在意的混在一起。土司帶著點咖
啡香,或是摻雜著紅蘿蔔味。我吃得不是土司,是熱量。

讓我覺得好笑的是竟然在諸多參與蘭友會活動的場合,會莫名其
妙想起李心儀與她犀利的眼神。她的聲音,眼神與表情簡直就是
歷歷在目嘛。好像隨時會喊出我的名字,糾正我一樣。在感到啼
笑皆非的這一刻,也覺得這陰影實在深得可怕。

粉紅色日曆的四月,日子卻一點也不粉紅色。常常在恍惚之間看
見過於明亮或者過於黑暗的景色,那些光的位置忽然間都不對了
。於是離拍攝的事物越來越遠。

還有九十天的倒數,裝出來的豁達其實峱斃了。我很怕,怕得要
死。考上也怕,考不上也怕。前者是覺得自己會不會一輩子就這
樣無聊死,有句話是這樣說得:「失敗雖慘,成功卻很危險。如
果你在錯誤的選擇上很成功,那麼名聲、金錢和機會可能會永遠
把你鎖在裡面。想要離開一樁好差事,實在太難太難了。」引用
自《這輩子,你想做什麼?》。後者?考不上當然怕啦,因為不
知道該如何面對父母。

倒是沒有想過如果考不上要如何面對自己的事。好像這樣會很對
不起自己,但又不知該如何在意。

好像只是為了父母的期待而去做。好像沒有人可以大聲說未來不
怕窮困餓肚子。子曰:「一簞食,一瓢飲,人不堪其憂,回也不
改其樂。」也許我該瞭解的是我不是顏回,我是人。

或許只是像大部分的人說的一樣,過去的生活太優渥,不虞匱乏
,所以現在才會自然的有這樣的念頭。

最近睡前會讀一小段時間的論語,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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