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的一夜狂歡,帶有七分肉味與三分醉意。似乎並沒有醉,
幾杯啤酒下肚換來的是久違的神清氣爽,緊張的神經也這樣放鬆
下來。是不是這樣,才能真正說點話呢?
妳知道嗎?我是跟妳說的。忘記一個人不容易,但使得時間吞噬
一個人卻是容易的。鏡頭以外的世界會隨著記憶慢慢模糊。人們
有時甚至就這樣遺忘了那些人,那些在同一個時空底下卻像是不
同世界的人。
我偏心了。也許心本來就該是偏的,才是正常。喜歡什麼討厭什
麼就表現出來,沒有人該去回應另一個人的冷漠,不論本身具有
多少的熱情。
我樂於同那些學弟妹們一起吃肉喝酒,是因為開心。老師說過的
,酒是要開心的時候喝。已經多久沒有到過這樣歡騰慶祝的場合
了呢?
醉復又醒之後,好像一切也無所謂了。姑且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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