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啪啦啪啦(青軸鍵盤的聲音)的打了一堆東西,結果想講的還是忘了講。
五天沒回到桃園(再加上前面喝酒睡沙發跟表姊家,大概是七天),沒睡在自己的床上,總覺得房間都變得陌生了起來。
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洗衣服。一定要洗衣服。
離開宜蘭之前,我跟阿母說我回家要洗衣服,結果她說「為何你一直在洗衣服。」但明明衣服就是不得不洗啊。
晾衣服的時候,又想起了I。
儘管她在跨年時最後對我落下狠話,但沒想到她真的堅持了。不是說說而已。因為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理過我。
或許因為她的預防針打得如此精準又毫不遲疑,所以我倒是沒有非常在意。還沒有鑽進去牛角裡。
只是,偶爾還是會想。
有點像是看了一部電影,過程很享受,結果最後結局不太滿意這樣。
以自己為主角的各種電影,似乎總難說是爛戲(畢竟主角是自己),不過在歹戲拖棚,判斷是否應該落幕,降下The End的logo時,感到遲疑。
明明根據中間的劇情發展與人物對話,那樣的節奏,好像可以有個完美結局,結果最後依然爛尾。對於那樣的爛尾感到不甘心吧。
不過抽離開來,又好像可以接受。這就是一段又一段的故事,主角有時可以得到想要的,有時努力了半天,卻又是一場空。
有時以為穩了,沒想到一瞬間又翻車。
儘管如此,主角依舊演好每一齣戲,然後期待有一天,屬於主角的Happy Ending能夠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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