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晚上。
下班後,搭上公司交通車,一路睡到台北。在行天宮捷運站下車,轉上周末夜台北捷運擁擠的車廂,在忠孝新生下車,走到底上樓轉藍線,抵達忠孝復興。
跟M約在成真咖啡。氣氛相當輕鬆,像是結束一場大型的冒險的後日談。
再次談起婚禮的事,明明只經過一個星期,卻已經像過了一個月。
我們快速地交換了一些想法,以及那一天發生的種種小事。或許只是再次證明了,婚禮就是會失控,只是失控的程度跟範圍而已。完美主義顯然在這種場合無法奏效,唯一祈求的是事情順利落幕。
對於禮金這件事,不可避免的參雜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如果誠意可以有個數字,大概就是用禮金來呈現吧。不過我們這一代,到底還要不要堅守著「陪對」的觀念,似乎也沒有對錯。
此外,那天也發生了各種荒誕的小事。如M所說,辦一場婚禮,不僅重新審視了與親朋好友的關係,也看盡了人生百態。
或許這整件事就像電影《小丑》的名言,「我曾以為我的人生是一場悲劇,現在我發現,其實是一齣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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